來都是麻煩,不如全殲了,那樣還好點。”廖凱不解道。
“其實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那樣不就兩敗俱傷了嗎?接下來咱們也沒還手的餘地了,還是照我說的去做,留幾個殘兵遊勇回去也沒事。另外抓緊突破紅方的指揮資訊傳輸的防護,那樣就好辦了。”宋晉東說道。
“是!”廖凱說完出去佈置了。
裝甲部隊的推進其實很緩慢,但是馬金山只是要虛張聲勢,宋晉東也料到這點,所以並未投入全力。不過到處是沼澤,使得宋晉東的兩個中隊武裝泅渡,穿插迂迴得心應手,埋伏伏擊也屢屢得手,不過畢竟火力與人數都不及對方,也有近一半的人員傷亡。
已是下午四點,馬金山的進攻部隊遭到一系列的阻擊干擾,裝甲部隊全軍覆沒,不過人員傷亡只有一半。於是他立即下令,將所有戰鬥人員變成連排單位繼續進行穿插,佔據有利位置進行伏擊,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不許戀戰。這也給宋晉東的部隊造成很**煩,往往是探路計程車兵經過後沒有發現,整支部隊遭受伏擊,雖說是特戰部隊,但是傷亡也進一步加大。
不過宋晉東在晚上九點的時候,成功給紅方指揮中樞植入病毒,使得紅方陷入癱瘓達兩個小時,在這至關重要的兩個小時,廖凱率領一箇中隊,準確到達紅方的指揮部並摧毀了它。廖凱正準備要給宋晉東報告的時候,只見炮火襲來,整個指揮部遭到了猛烈的炮擊。廖凱和一整個中隊就被炮火煮了。
其實這是馬金山事先安排好的,連秦簫也不知道。他將炮位故意安排在指揮部的附近,一來可以保護指揮部,二來,一旦指揮部遭遇不測,炮兵會立即收到最後的程式命令,向指揮部開炮,使偷襲的敵人也來陪葬。
廖凱萬萬沒想到,自己跟一箇中隊的特戰隊員就這麼輕鬆地被消滅了。宋晉東也沒想到馬金山有這一手,正如秦簫所說,特戰隊員的自信固然是戰鬥中必不可少的,但也是巨大的弱點。
另外,在與指揮部聯絡中斷半小時以上,各個作戰單位會立即啟動電臺系統,各單位必須按照命令,每半小時發報報告位置及人員傷亡等情況。
宋晉東現在只有白天打阻擊的時候剩下的不到一箇中隊的人,而且自己的中隊長和作訓參謀廖凱也“掛了”,但好訊息也傳來,雖然得知對方採取了原始的電臺聯絡,但是自己俘虜的紅方通訊兵和繳獲的密碼本卻可以反敗為勝。
於是,宋晉東立即重新組織部隊,分成三個戰鬥小組,利用電臺與密碼本,和馬金山玩一下貓捉老鼠的遊戲,然後獲取馬金山的位置,一擊斃命。
馬金山在三連何嘗沒想到這一點,其實在第一次與秦簫談話時就已經預見到這一點,宋晉東也會預見到馬金山會有什麼口令,暗號之類的甄別措施,但是也萬萬沒想到,秦簫竟然想到用發報員的發報手法來甄別,就是用暗自記錄下的發報員的發報記錄,用打點計時器打出圖譜,只有他跟馬金山知道,稱之為“指紋”,連洛川也毫不知情,而且甄別百無一漏。
目前的態勢是,馬金山擁有一個營的兵力,大約幾百人,分佈於整個演習場,搜尋宋晉東和藍方殘餘兵力;宋晉東有大約一百多人,分成三個小隊,再分成若干戰鬥小組,分三路尋找紅方指揮部。馬金山雖然失去了指揮部,但也只是個影子指揮部,整個作戰效能仍在;宋晉東雖然也損兵折將,但手裡有電臺與密碼本,仍大有勝利的可能。但是如果加上秦簫的甄別系統,那麼其實戰局就很難說了。
現在已是凌晨,演習已過了一天,但是馬金山和宋晉東心裡都很明白,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馬金山問秦簫:
“現在你覺得怎麼樣才能把剩下的那些特種兵給揪出來,最好捉住宋晉東。”
秦簫說:
“現在估計藍方指揮官已經知道我們啟用了長波電臺聯絡,並且可能已經獲取了密碼本,我們現在的部隊,每半小時就會發報報告位置,這點宋晉東一定會照做,而有一點他不明白,就是我們的甄別系統,但是我擔心,他會讓俘虜兵去發報。”
馬金山搖頭說道:
“這倒不會,因為演習畢竟是演習,導演部考慮到俘虜兵會叛變投敵同樣也會寧死不屈,屬於不確定因素,所以,在演習時規定只能獲取密碼口令等基本資訊,而不能服務於敵方,否則,完全可以把俘虜變成自己的兵,豈不更好?”
“即是這樣,最好不過了。”秦簫道。
洛川對團長說道:
“團長,你看下一步該怎麼辦,既然秦簫說能甄別對方真偽,那麼我們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