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她還是忍著氣問道。
“當然是你男朋友孟凡告訴我的呀。”蘇小曼答道。何靜只是“哦”了一聲,沒有回答。
下午下班後,秦簫和孟凡都來看望何靜,蘇小曼正在屋裡收拾東西,進了屋秦簫找了個座位坐下,孟凡把從城裡帶來的水果網床櫃上一放,也正要找個座位坐下。正在這時,只聽“啪”的一聲,何靜冷不防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孟凡的臉上,頓時孟凡一側臉頰就被打紅了。
孟凡一手捂著臉,說道:“我又沒惹你,幹嘛打我呀?”
何靜問道:“誰讓你說你是我男朋友了?”
孟凡看了蘇小曼一下,意思是問她幹嘛把這事說出去,但是蘇小曼根本沒理會他。此時,秦簫正在幸災樂禍地笑,突然後腦勺生風,也是“啪”的一聲,被蘇小曼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蘇小曼瞪著秦簫問道:
“孟凡不是何靜的男朋友,那誰是何靜的男朋友啊?”
秦簫急忙求饒道:“我不是男朋友,孟凡也不是……”
二人無奈,只好將事情經過跟蘇小曼說了一遍。蘇小曼一聽是這麼回事,不禁對何靜抱歉地說道:“何靜,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事,剛才我才……”
“剛才好大的醋味……”孟凡介面道。
蘇小曼被這麼一說,也知道大家都知道自己喜歡秦簫了,不由得臉頰緋紅。
旁邊病床的大娘嘿嘿笑道:“年輕人的感情世界太複雜了。”
旁邊照顧大娘的老大爺也說道:“是啊,哪有這麼糾結,我當年就幾句甜言蜜語把你騙到手的!”
大娘趕緊打斷他,道:“你快別在這吹牛了,當時我小姑娘也是太單純,這才上了你的當。”
這老兩口竟然較起勁來,整個病房的氣氛又尷尬一下子變得溫馨無限。眾人也都是看著這住院的老兩口微笑不語。
何靜趁小曼和秦簫不在,有點不好意思地對孟凡說道:“是不是很疼?”
孟凡故作無奈地樣子說道:“我倒是想說不疼,可是你這一巴掌這麼響,下次如果還用這個力度,我可吃不消了。”
何靜見孟凡油嘴滑舌沒有責怪自己,也就沒好氣地把身子一轉,側過去躺在床上,不再理孟凡了。
春天天氣逐漸變暖,分院中的樹木也開始抽芽,北面的山坡上,遠遠望去已經能隱約地感覺到一層綠意。
何靜的病已經痊癒,又開始了正常的工作,而且她跟秦簫蘇小曼還有許少卿幾個人也都變得熟悉起來。而且,何靜有空就經常到孟凡經營的酒吧去玩,不過孟凡不再敢讓她喝太多的酒,只是給她飲料喝。何靜心情好了之後,也不喜歡喝酒,只是每天聽孟凡胡扯,說一些他們幾個朋友之間的樂事,何靜聽得也津津有味。有時何靜也能看到孟凡到臺上表演節目,這讓何靜更加欣賞孟凡了,而且她覺得這根以前欣賞秦簫不同,秦簫總有一種觸之而不可及的感覺,而孟凡卻是感覺真切踏實。
這天週末,大家商量好了,要在一起聚聚,幾個好友都喊了出來,因為白天酒吧基本上沒人,所以這已經成為縣城裡的幾個好友在一起聚會的首選之地。何靜還是第一個到了,見到孟凡正在擦拭桌椅,也就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問孟凡道:
“今天大家都來,我是不是可以喝點酒了?”
何靜雖然不喜歡喝酒,但是還是想從孟凡這蹭酒喝。孟凡起身答道:“大人們喝酒,小孩就不要摻和了。”
何靜倒也不會跟翟聰穎或者蘇小曼似的跟他起口舌之爭,而且她也不善於這個,只是坐著沒說話,斜趴在桌子上看著孟凡打掃。
這時,正從門外走進來了幾個年輕人,應該是工業園區的職工,要來喝酒。孟凡也納悶,這一大早上,怎麼會有人來,不過來了客人就得招待。
這幾個人坐下,就要了幾瓶普通的啤酒和雞尾酒,不過剛一開啟嚐了一口,裡面就有一個人氣急敗壞地說道:“這他媽是什麼酒?簡直比馬尿還難喝!”
孟凡知道,這裡經常有這種地痞流氓混跡,時不時經常光顧他的酒吧,只不過以前他們都知道自己的老闆在這一帶有點也算有點名氣,所以倒也沒人來惹,這幾個人到這來成心找茬倒是孟凡始料未及的。
孟凡急忙道歉,說馬上換好的上來,因為早上員工還沒上班,只能自己應付,於是急忙去酒架上找來更好的酒給他們端上來。不過這幾個人好像醉翁之意真的不在酒,見孟凡端著酒上來,看也不看,直接用手一砸,整個酒託上的酒瓶全部跌落,幾聲脆響,摔得粉碎,滿地也是濃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