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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你還記得當初我們開車跟著秦簫去送喝醉的翟聰穎回家那次嗎?”

小曼回想了起來,然後說道:“怎麼了?我覺得那不一樣。”

馬曉溪勸解道:“怎麼不一樣啊,那次也是秦簫被誤會,而且連他自己也說不清,索性他也不解釋了。最護不還是搞明白了,我覺得這次秦簫也沒解釋。而且還是那熊樣,我覺得啊。他還是懶得解釋,或者知道越解釋越黑,所以小曼,你妹必要擔心,我們上次那麼誤會他他都不在乎,這次他也會不在乎。但是秦簫覺得不是那種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的人,他在乎的是他自己是不是那樣的人,如果他是那樣的人,他就在乎。如果我看看他不準確,或者他不那麼認為,他就不在乎。”

小曼看了馬曉溪一眼,說道:“我覺得這話好像不應該從你口裡說出來吧。”

馬曉溪笑了笑,說道:“還是瞞不過你,實不相瞞,今天晚上我也差點在九點發火,不過幸虧劉東昇及早地拉住我,是他跟我這麼說的。我也覺得說得我有些頭暈,可是仔細一想,真是這麼回事,我們這麼生氣。秦簫卻不在乎,看來就不是秦簫的真是情況。”

小曼點了點頭,但是她心中還是有些顧慮。她覺得自己已經跟她如此親近,何必還要為了什麼事情而瞞著自己呢?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出來不就行了。不過小曼又想到。當初對付張正國的幾個回合,就看出秦簫有什麼想法總是自己留著。從不跟人說,直到最後才把心中所想說出來,有時甚至不做解釋,也是為了不讓張正國摸準他的脈。想到這裡,小曼輕鬆了不少,於是也就故意跟馬曉溪扯開話題,聊別的去了。

馬曉溪倒不是很聰明,只是她跟小曼太熟悉了,見到小曼這情狀,心中的憂慮總算消除了,心想,秦簫啊秦簫,你說的我也照辦了,我看你到底怎麼給我個答覆,不過我信不信你是一回事,只不過也是看在自己的丈夫劉東昇的說法上才這麼做的,就算了為了支援丈夫,也應該把小曼穩住,這是馬曉溪第一件瞞著小曼做的事情。畢竟她這幾天來看道丈夫早出晚歸,每次回來愁眉不展,實在心疼,也就想到秦簫是肯定能幫上他忙的,他們男人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孕婦何必多問多想,只要做好應該做的就行了。

馬曉溪的這些相反要是能讓孟凡或者秦簫知道了,想必一定會使得幾個人對馬曉溪的看法大大改觀,其實在洛川秦簫的眼中,馬曉溪就是一個“女漢子”的形象,可是卻從沒有把自己的溫柔體貼的一面戰士哥眾人。馬曉溪也常埋怨秦簫道:

“就是你秦簫每次惹我,讓我變成一個女漢子的!”

雖然是句玩笑話,但是也說明一個問題,還是那句話——一個女人之所以是個“女漢子”,只不過還沒遇到真正懂他內心,能夠讓她值得去體貼入微的男人。一個化學反應就需要一種催化劑,看來劉東昇就是馬曉溪的催化劑。

看來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在秦家大院,雖說寒風已經讓人難以消受,但是秦簫和劉東昇還是出來一起在枯萎的葡萄架下面抽起煙來

這架葡萄是秦簫的爺爺秦羽漢親自種在院子中,然後又親自為他架秧子澆水養大的,至少已經有七八年了,但是秦簫一直沒有除去,雖然夏天因為這株葡萄引來很多蚊蠅,但是秦簫依舊仔細照料著它,好像葡萄每年的煥發青春,就想爺爺每次回來看自己一樣。

劉東昇抽著煙,對秦簫說道:“秦簫,明早早點起,我得趕時間去局裡,你也不要太晚了。”

劉東昇知道秦簫在洛川那裡上班,就跟自由大兵似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也是洛老爺子親自發的話,所以這才提前跟秦簫說下這件事情。

秦簫點了點頭,說道:“排長,我再問你一件事情。”

劉東昇說道:“什麼事情,說吧。”

秦簫道:“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關於調查張正國的賬目的問題,你不會告訴我最近你沒管這個事情吧。”

劉東昇知道秦簫早晚會知道,不如現在直接告訴他,於是劉東昇說道:“其實,我已經找到何靜,並把事情跟她說了,至於同不同意,看她的意願。”

秦簫聽了這話,立刻怒道:“你說什麼?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敢情是白費了,我知道你們早晚會調查到何靜那裡去,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可以靠近張正國的人。怎麼我勸你的話你沒考慮一下嗎?”

劉東昇有些難為情,說道:“考慮了。可是我跟局長商量了之後,他的意見是至少要找何靜問一下。同不同意在她。秦簫,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可是你至少應該讓我也按照章程辦事吧,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