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續捉秦簫,那再要出去,就極其危險,可是如果自己這麼走了,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但是最後還是決定,為了自己的兒子豪健,他要冒這次險,如果秦簫不除,那麼張豪健可能會被秦簫整慘了,就像當初自己整他秦簫一樣。
於是,張正國轉身對周圍的人說道:
“各位兄弟,我實在對不住大家,看來現在出山已經晚了,我們只有進山,與警察周旋了,不過這裡好歹有一個人質,所以大家放心,我一定把大家帶出去。不過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們也別在乎太多,既然還有時間,不如回去找到當初來探聽訊息打亂我們計劃的人,這才是正事。”
眾人最關心的,還是張正國說的已經出不去了,他們想來隊長鄭國奉若神明,知道他料事如神,這次也不例外,頭死心塌地地跟著他。不過這次張正國說的也不無道理,其實這個時候,劉東昇已經帶著人過來了,而且前面想要逃出去的在山口出埋伏的幾撥人也被他發現,甚至發生了交火。其中兩人被擊斃,其餘人除了幾個輕傷被救治起來,都落網押了回去。
但是張正國知道這個死後如果指揮得當,還是能夠逃出去的,因為這個時候只是劉東昇帶著的十幾個人到了。而武警部隊是不可能這麼快就會趕到並部署到位的,所以。這個時候使他們衝出去的最佳時機,但是這種想法也不過是當初他所攜帶的貨物沒有著落時的想法。而且他自己也是在不知道警方到底掌握了他的多少資訊。有出去想法,最關鍵的是因為警方即便抓到了自己,也不能給自己定多大的罪名,只要文物他們找不到,殺人沒有證據,頂多也不過是商業上的自己問題而已。
但是此時不同了,秦篪點破玄機,說秦簫是幕後的對手,張正國到了這裡也才明白。自己根本不知道警方到底掌握了多少關於自己的情況,或許自己的罪行已經被他們證實了,他這一出去,一旦被抓,等於是自投羅網。
其實,秦篪作為秦簫的弟弟,也應該知道他這麼做意味著什麼,當然張正國以為他只是在幫助張正國認清局勢,秦簫卻對此渾然不知。這也是秦篪另有目的,他也想把張正國拴在這裡不要亂跑,以免計劃變數更多而已。
而張正國現在也基本上明白了,既然這件事情秦簫也插了手。那麼,自己的很多事情估計早已經暴露,他慶幸派人去殺了何靜。但是他也明白此時出去是沒有好結果的,不如在山裡跟警方遊鬥一番。說不定能逃出生天呢。有了這個判斷,張正國也就無所顧忌。非要抓住昨晚上來探查他的藥材收購中心的人,來驗證一下自己判斷,看看究竟是不是秦簫。
秦簫白天一直在邱家秘洞中藏著,沒人發現,他知道,張正國如果知道自己在深山之中,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於是也就十分小心,白天在洞中一步不出,只等著天黑之後,在半夜出來去找秦篪討些吃的。
不過到了下午秦簫就是在抵不過飢餓了,心中懊悔,早知道,昨晚就那些秦篪的乾麵包回來,自己也好墊吧墊吧,這可倒好,一天沒吃東西,又餓壞了。
但是秦簫還是能夠人的住址和飢餓的,他在部隊這種野外拉練是家常便飯,有事一連三天吃不上東西,自己也能在深山中找些螞蚱蛇之類的充飢。這回儘管自己不敢外出,但好歹只不過是一個白天而已,只要等到深夜就能出去了。
終於天色昏暗,又到了一個深夜,不過今天的天氣不昨天要陰沉地多,所以山裡能見度很低,而且加上霧氣濛濛,道路更是不好找。秦簫帶著那把短刀,就小心翼翼地除了秘洞,繼續沿著自己走出來的那條熟悉的山道去見秦篪。
夜色黑暗,沒有星光,周圍靜謐無聲,秦簫走在路上不禁有些膽寒,他知道,這種環境,哪怕自己的一點點聲音也會在很遠被人差距,但是如此黑暗的夜晚,自己卻無法發現敵人的窺伺,想到這裡,他更是小心前行,儘量是走路的聲音更小些。
但是到了昨晚穿過的樹林處,他還是會踩著枯木樹枝上,樹枝劈了啪啦折斷的聲音還是不可避免,他忽然想起昨天軍隊的導彈打靶,心想,如果今晚能夠再打靶的話就好了,自己就可以趁著這轟隆隆的巨大聲響快速穿過這樹林而不被熱察覺了。秦簫忽然想到時間,於是抬手看了看有夜游標記的手錶,還不到晚上十點,也就明白,看來這發射導彈時間還不到,那麼還是自己慢慢地走吧。
但是秦簫還是想到了昨晚上看到的那塊大石塊,在雜草之中十分顯眼,他其實卻百思不得其解,如果那裡雜草叢生,一定不會有這麼一塊石塊那麼顯眼,定會被草叢遮蓋,但是石頭表面光滑整潔,一定不是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