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內涵才能決定一切,這兩者的區別在於,司儀那些感人肺腑的話,是用嘴說的,還是用身體去做的。”
劉雨馨笑道:“難道就沒有既會說又會做的人嗎?”
秦簫說道:“沒有,因為人總會有側重點,要麼注重實際,要麼注重形式,我迄今沒見過兩者兼顧的人,起碼對於人的內心是做不到的,因為注重形式的人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沒意識到內涵,而注重內涵的人是一定會鄙夷拋棄形式的。”
兩人在門口找了把椅子,坐下來,劉雨馨說道:“你說遠了,我是說你跟小曼,我就是覺得現在你們可以公開了,沒必要這麼藏著掖著,這樣反而不好。”
秦簫笑道:“我覺得沒有什麼不好,你知道我們為什麼這樣嗎?其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故意模仿各種愛情電視劇的劇情,觀眾都知道兩人相愛了,可是就是兩人不知道而已。其實那種膚淺的劇情,根本就是狗屁不通,我覺得我跟小曼,實不相瞞,實在是為對方想的太多。”
劉雨馨也點了點頭,不過她卻故意反駁道:“難道就是你們倆是真愛,別人的不是?”
秦簫覺得劉雨馨能跟自己談到這個地方,已經是很少見的情況了,於是他也回答道:“當然不是,但是人也是動物,所以為什麼有的人是強姦犯,有的人卻為愛而死,就是人作為一種高階動物最大的特點就是,能夠理智地擺脫動物的獸性以及受荷爾蒙的控制的能力。但這個能力有大有小,所以靠近動物多一點,就是自私一點,甚至是強姦犯,靠近理智多一點,就會更珍惜對方,知道相濡以沫,相呴以溼的道理。”
正說著,只見一輛警車開著警笛急衝衝地開進了婚禮酒店的停車場,然後下來幾個警官,也快步地走向婚禮現場。秦簫見狀,只是對劉雨馨默默地說了一句:
“真正的婚禮開始了!”
劉雨馨沒有完全明白秦簫的意思,秦簫回過身來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排長肯定有緊急任務,這回已經不是形式了,沒想到在婚禮第一天他們就會遇到上帝安排給他們的內涵婚禮,所以,我才說真正的婚禮開始了。”
劉雨馨點了點頭,彷彿已經明白了秦簫的話。
不過此時,劉東昇和馬曉溪正在臺上,跟著司儀的節奏一步步地往下進行,正在此時,其中一個警官立刻上臺,司儀沒注意,以為是參加婚禮的貴賓,於是說道:
“這位先生,現在我們要見證這對新人愛情的時刻,您是不是……哎?……”
劉東昇也認出了這位同事是自己隊的小張,於是急忙上前問道:“怎麼了?”
小張警官附在劉東昇耳邊說道:“一起性質惡劣謀殺案,局長被省廳的領導下了死命令,限期破案,教您立刻歸隊……”
劉東昇刺客看了看馬曉溪一眼,然後給了她一個擁抱,馬曉溪也擁抱著如今的丈夫,在耳邊說道:“做了你的老婆,我就是警嫂了,你就去吧,今天的婚禮我很幸福。”
被司儀話筒吧話筒靠近二人身旁,馬曉溪這話正好被播放了出來,頓時全程一陣掌聲。劉東昇與妻子擁抱完畢,就轉身,摘掉胸前的“新郎”的鮮花,戴上帽子,和小張一起大步流星地出了婚禮的現場。
司儀此時也已經感動地流下淚來,並不住地用蘭花指擦著眼淚,秦簫不禁覺得好笑,劉雨馨卻在身旁示意他不要笑出來,秦簫這才忍住。只聽司儀說道:
“面對這養的夫妻,我好感動,一個是舍小家為大家,婚禮之日還要工作的警官,一個是體貼丈夫,知書達理的警嫂妻子,讓我們大家用熱烈的掌聲為這對新人祝福吧!”(未完待續。)
第七章 河畔命案
婚禮就這樣結束了,幾個好朋友自然是坐在一桌用餐,秦簫忍不住笑著說道:“你們看見沒有,哈哈……”說著,秦簫有事捂著肚子大笑道:
“我實在忍不住了,排長走的時候那麼震撼人心,可是那個偽娘竟然哭了……”說著秦簫就模仿起那個司儀,用蘭花指擦著淚說道:
“面對這養的夫妻,我好感動,一個是舍小家為大家,婚禮之日還要工作的警官,一個是體貼丈夫,知書達理的警嫂妻子,讓我們大家用熱烈的掌聲為這對新人祝福吧!……哈哈……劉雨馨還不讓我笑,我現在都快要憋死了……哈哈……”
眾人也是忍不住秦簫滑稽地表情,都笑了起來。此時卻是馬曉溪自己進來給大家敬酒,沒想到她是如此從容淡定,也看不出之前那種稍一不滿意就發火的樣子。
馬曉溪也沒跟大家多聊,然後就出去了。洛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