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雜草,房屋也年久失修,秦簫和蘇小曼也不做聲,而是徑直走向了廖雲的北屋。
進了屋裡,秦簫發現,屋裡的擺設還不如院子裡面規整,桌子破爛,盛鹹菜的碗風乾了之後留下一層鹽巴和醬油的痕跡,四周都是蒼蠅飛舞。而在北屋東北角上的床上,被子黝黑,而且到處是破開的口子和露出的棉絮,而屋內卻無人。
秦簫剛要開口,只聽一個聲音從裡屋傳來:“給我倒杯水來!給我倒杯水來……”
開始的時候這聲音還有些許嚴厲,但是後來,這聲音變成了祈求,於是秦簫也不再言語,直接拿起一個沒有刷的碗,從暖瓶中到了僅剩的一點點的水,走進了裡屋,蘇小曼也跟著走了進去。
那人見秦簫走進來,十分納悶,於是問道:“你是誰?”
秦簫把水遞過去,說道:“先喝了吧,喝完再說。”
這人就是廖雲,被張正國暗中派人弄成殘廢之後,自己也曾報警,但是警方沒有找到任何證據,也只好作罷,這些年來,他一直是住著雙柺行走,但是一到陰雨或者冷天,就十分難受,行動不便,此時見秦簫給他遞過水來,他二話沒說,一飲而盡。(未完待續。)
第四章 二入公堂
秦簫見到了廖雲,問道:“你就是廖雲了,你老婆呢?”
廖運答道:“早回孃家了,你是誰?我怎麼看著你有些面熟?”
秦簫說道:“我實話告訴你,我是秦簫,就是當年你哥哥的師兄秦偉的兒子。”
廖雲大吃一驚,急忙求饒道:“你饒了我吧,我當年實在是鬼迷心竅,才造成大禍,我現在都已經生不如死了,難道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秦簫說道:“你的事情,我早已經不放在心上,我來看看你,就是有件事情要問問你。”
廖雲聽到這話,心中略微寬心,說道:“當年的事情,我都可以跟你說,只求你不要再折磨我。”
秦簫納悶道:“誰折磨你了?我失去父母,爺爺把我一把拉扯大,去年也去世了,我從小無依無靠,我靠什麼阿里折磨你?”
廖雲聽了這話,心想也在理,於是說道:“孩子,你的不幸是與我有關,但是我也不是有意的,而且我被人弄成這樣,已經生不如死,你有什麼要問的就趕緊問吧。”
秦簫聽了這話,說道:“難道你還以為是我讓你這樣嗎?我跟你也好不了哪去!我畢業之後,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工作,可是張正國卻百般使人刁難,最後讓我辭職,之後我自己直接單幹,他也找了各種衙門來查我賬,檢我的藥,弄得我買賣沒法幹,最後我只好跑到一個魯西的窮山村,給孩子們當支教,勉強度日,你以為我的日子就好過嗎?”
廖雲聽到這話,不禁努力支起柺杖。然後普通跪下道:“孩子,是我不好,剛才我還以為你是張正國的人,我就不敢說我這腿是張家弄得,現在你這麼說我才知道,你的確是秦家的後人。實不相瞞,我這右腿,就是張正國讓人暗中給我弄斷的!”
秦簫故意把自己說地很可憐,這樣也引起了廖雲內心的共振,於是奇效趁熱打鐵,說道:
“你的經歷我都聽說了,我這次來就是想問你,當年事情的經過。”
廖雲臉色慘淡,嘆了口氣說道:“說起來自己也是後悔莫及。當年我哥哥在你們秦家當學徒,我經常問我哥借錢,又一次他說沒錢,他把錢都花在了一個藥方上,於是他就告訴我是你們秦家的方子,只要成功了,他就可以飛黃騰達了。可是沒成想他卻幾天之後被毒死了,後來警方偵破。是我哥鬼迷心竅盜取了你們家的秘方,可是沒成功。把自己的命也搭上了。我當時以為這事可以鬧,就是想從你們那還有張家要挾錢,可是沒成想,幾個哥們行事魯莽竟然把你父親逼死了……”
廖雲看著秦簫的臉色,不敢再往下說。秦簫說道:“你接著說,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廖雲聽了這話。接著說道:“後來警方也把我們下大獄,出來之後,就在夜裡被一幫人給打殘廢了,後來聽說跟我一起鬧的幾個哥們也是如此,我就知道是張家乾的。但是沒有證據,也就不了了之。後來我就做起了小生意,可是張家總是派人來騷擾,甚至夜裡也來,弄得我沒法營生,才落到現在這麼個境地……”
說著廖雲不禁哭了起來,蘇小曼也忍不過說道:“沒想到張家如此心狠手辣!”
秦簫見狀,安慰了廖雲一下,說道:“廖雲,我知道你的遭遇也不幸,我此次來不是為了尋仇,而是想要去跟張家打一場官司,需要你做個證,你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