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能開口了:
“這有什麼難,你約你老師出來不就行了!”
“秦簫你這不是把小曼往火堆裡推嗎?”許少卿立即表示反對。
秦簫不緊不慢地說:
“你們聽我說啊,少卿你也不想想,就算蘇小曼再不濟,咱們哥倆這麼多年近水樓臺都沒先得月,我能讓那老傢伙得手嗎?”
“絕對不能啊!”許少卿笑嘻嘻地表示非常贊同。
蘇小曼越聽兩人說話越離譜,搶白道:
“你倆瞎說什麼呢,要幫就幫,不幫就少在這幸災樂禍!”不過她也聽出秦簫好像有辦法,就問秦簫道:
“秦簫,你真的有辦法?”
“有啊,”秦簫接著說:“其實事情很簡單,這老東西不過色迷心竅,還不至於禽獸不如,只要找個機會給他點思想政治教育,然後再給個臺階下,不至於他尊嚴受損就行了。”
“哎秦簫,這教訓讓洛川來他肯定殘廢,咱倆就行,你這三腳貓功夫正夠用,至於尊嚴怎麼給?噢,咱不能打完了再陪不是吧。”許少卿問道。
“這尊嚴臺階蘇小曼給啊!”秦簫朝蘇小曼使了個顏色,很自信地說,接著壞笑道:
“不過你得捱揍!”
“憑什麼啊!”許少卿當即反駁道。
bj什剎海的一間酒吧裡,孫思平西裝革履,頭髮背梳,手錶反射著亮光,在一間隔段裡等待著。不一會兒蘇小曼拎著皮包,穿著高跟鞋,一身連衣裙直到膝下,款款地走了進來,其實秦簫跟許少卿就在旁邊不遠的各自的座位坐著,兩人都不禁地直盯著漂亮的蘇小曼走到孫思平的桌子旁坐下。酒吧白天還是比較冷清,沒有夜晚的喧囂與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