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說不定,現在躺在棺材裡的,正是剛死的呢,你不要多說奧,當心他們起來扭斷你的脖子。”杜曉君啊的一聲,脖子不由得往下縮了縮,王羽心感好笑,在這朗朗乾坤,光明正大的日子裡,怎麼會有鬼,就算有,也是黑心鬼,像秦檜這樣的奸賊,簡直比鬼還可怕。
過了片刻,杜曉君看著四周,心想:據阮大哥說,他家住的也是草屋,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漂亮,只不過像這麼晦氣的東西是沒有了,可惜我無緣得見阮大哥的父母,不然、、、、不然,王羽頭靠在棺材上,迷迷糊糊的剛要睡去,忽聽的門外腳步聲響,接著便是幾人的對話,只聽一個細小的聲音道:“師傅,這雨下的太大,我看我們先進著草屋躲躲吧!”王羽心想:原來和自己一樣也是躲雨之人,接著便是一個粗郎的聲音道:“好,我們就晚點在上路,進去避避吧。”此言入耳,王羽覺得熟悉,走到視窗,向外看去,心中一驚,只見來者正是楚霸天與他的八名隨從。
王羽暗叫不好,這楚霸天自己在無慾山莊曾經辱罵過他,不知他記不記仇,古語說的好君子不記舊前仇,不過這楚霸天既然歸的秦檜指揮,相信也不是什麼君子,更何況自己又扔掉了他的金子,這事連吳俊王八都知道了,搞不好他已經告訴楚霸天了,這人辦事甚是卑鄙,杜曉君跟著靠近視窗,道:“是楚霸天他們,太好了,這次我們有伴了,我不用在害怕了。”王羽苦笑一下,尋思:不用害怕,我看他比惡鬼還可怕,怎麼辦,這草屋只有一個出口,如今楚霸天正在趕來,如若自己就這樣闖出去,那不是自投羅網,王羽回頭一看,計上心來,王羽將正在手舞足蹈的杜曉君拉到棺材旁,在棺材前深深做了一揖,口中念莫道:“有掛莫怪,小孩子不董事,現在我們有難,暫時借你的住宿用一用。”王羽將棺材蓋開啟,只見裡面的死者都已經化為了白骨,王羽轉眼一看杜曉君,杜曉君退後幾步,搖頭道:“你要幹什麼,我不要、、、我不要。”王羽狠狠的一點頭,杜曉君連著又是幾句不要,王羽道:“快進去,等楚霸天進來就麻煩了。”杜曉君不解,問道:“為什麼,扔金子的事他又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躲他?”王羽噓的一聲道:“不要提金子,我現在沒時間給你多說,你如果不想我死,就趕快躲進去。”杜曉君滿腹疑問,但見王羽這麼焦急,況且牽扯到他的生死,杜曉君一咬牙,竟然躺進了棺材裡面,王羽剛要蓋棺,杜曉君用手頂住,左手指指白骨道:“他會不會怪我們,我還是很害怕。”王羽哎呀一聲道:“ 不會,不會,我已經給他打過招呼了。”杜曉君又要說什麼,王羽一鬆手,便將棺蓋合上了,王羽開啟另一口棺材,自己便躲了進去。
杜曉君躺在棺材內,雙手按地撐著,使自己不躺下去,砰的一聲,房門被楚霸天的隨從一腳踹開,杜曉君一害怕,手一軟,整個人撲了下來,一口親在了白骨的頭顱部位,王羽躺的那個棺內卻是極其乾淨,這棺原來是口空棺,想必是什麼人給自己預備的,王羽躺在裡面完全不理會外面發生的事,楚霸天與他的八名隨從進屋,這八名隨從表面看是楚霸天的跟班,其實是楚霸天的徒弟,而且個個都身懷絕藝,這八人叫做恭、喜、發、財,大、吉、大、利,由於楚霸天這人十分迷信,收他們為弟子後,才逐個給他們該了名字,楚霸天見屋內擺著三口棺材,便命八名弟子,每個棺材前磕了幾個響頭,自己卻免過了,楚霸天坐在地上,八名弟子也圍了過來。恭道:“師傅,丟金子的事我們回去怎麼向丞相交代,這十萬兩金子可非同小可。”吉道:“是啊,師傅,我看就按吳俊那小子說的去辦,把那王羽抓起來,嚴刑拷問金子的下落。”楚霸天不語,王羽聽的卻直冒火,但同時也是疑惑上心頭:這楚霸天比我離莊要早,吳俊那王八怎會有時間將此事說與他,如果早就說了,那為什麼楚霸天在無慾山莊不將自己生擒,而等我走了以後在想辦法捉我,看來我事先躲進棺材是對的了,杜曉君也在一旁尋思,難道丟金之事已經穿幫了,吉道:“師傅,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們該怎麼辦?”楚霸天長嘆一聲道:“這事卻不能著急,
這吳俊等我們離去之後,才命人快馬加鞭的趕上來通知我們丟金一事是那王羽所為,如真像他所說,那他為何不承認自己見過金子,這事空有蹊蹺。”
八名弟子均點頭,王羽心想:這狗賊笨的要命,金子就是你爺爺丟的,這楚霸天不相信吳俊所說,看來我就是現在出去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王羽起身剛要推棺出來,只聽楚霸天又道:“就算不是王羽所為,我想他也知道點什麼,下次見到他一樣抓起他來,嚴刑拷問。”八名弟子也是點頭稱是,王羽心裡一怒,砰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