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你怎爬窗進來了?”
“這倒要問問你的太子殿下了。”嚴承逸面色微惱,大步走到桌旁就倒了杯水喝。
“太子?”青喬不明白了,嚴承逸爬窗而進,又關太子什麼事。
“自然。”嚴承逸見她確實不明白,只好將事情一一告知與她。
今日一早,嚴承逸就到了太子府,方一報上名號,守門的侍衛就告知說太子妃不在府上,去了京郊的寺院,為西濟皇帝祈福。
青喬會做這些,他可不相信,欲進太子府一探究竟,只退而求其次地說要拜見太子。侍衛又道,太子也不在府上。還好心地說,主子們皆不在府上,不好招待貴客,怕失了禮數。
這便是間接地送客了,嚴承逸也不好厚著臉皮闖進太子府,只好告退。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他想進府的想法似是被那些守門的侍衛知道了,他們回答的太過滴水不漏了,倒叫自己產生了懷疑。
於是偷偷地飛上牆頭,小心地摸進太子府,果然就發現方才守門的侍衛在竊竊私語。
“總算是完成了太子交代的,不用被太子責罵了。”
“正是,也不知道這位嚴公子怎麼得罪了太子,太子一個勁的不讓他進府,還讓咱們扯謊騙嚴公子。”
“就是,太子妃好好地躺在房裡,怎去了京郊寺院。”
……
嚴承逸一聽,登時火大,不讓自己見青喬也就罷了,竟然還想著法來騙自己。然而西濟終歸是他人的地旁,不好明闖,只好偷偷地從窗戶溜進來見青喬。
青喬聽完著實不敢相信,太子明明是那般嚴明的人,沒想到還會與嚴承逸耍些小性子,變著法子騙嚴承逸,想到這竟不自主的抿唇而笑。
嚴承逸見她笑了,也不惱了,似玩笑般說道:“莫不是你家太子殿下昨個惱你回府回得晚了,預備再也不讓你見我了?”
“他……”,青喬臉色有些紅,喃喃道:“確實……有些惱。”
嚴承逸見她神色有些不自然,以為她昨日定是惹惱了太子,遂笑道:“他既要惱,我們便叫他更惱,如何?今個我就把你劫持出去,他定不止惱,恐怕會氣瘋的。”
“你說你要把何人劫持出去?嚴公子。”清冷的聲音自門外傳了進來。
青喬微愣,朝門口望去,正好看見司空肅陽穿著墨色的袍子立在門口,陽光斜斜地透過他的身子和門之間的縫隙投射進來,帶著玄色的光,一時晃了人的眼。
嚴承逸眯著眼睛,將笑容斂了起來,緩緩的站起來,道:“承逸見過太子。”
司空肅陽揹負雙手,從容地走了進來,看向一旁嫻靜的青喬,微微斂目,又朝嚴承逸點了點頭,道:“方才聽嚴公子說要將太子妃劫持出去,不知本殿可有聽錯?”
嚴承逸鎮定自若的回道:“殿下自然……未聽錯,承逸卻有如此想法。”
司空肅陽眼眸一眯,反覆打量嚴承逸,只見他氣定神閒,不見絲毫畏懼,確是個人才。他撩起長袍,坐在青喬身側,道:“即便你有這個心思,本殿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嚴承逸聽罷此話,竟似放下心來,舒心地一笑,同樣淡淡的說道:“如此,承逸就拭目以待!”
夜間的時候,青喬方躺在床上,身側就一沉,她一驚,剛剛湧起的睡意完全消散了。她不自覺地朝床內挪了挪,孰料一隻大掌就搭在了她的腰側,她咬著唇,不敢動分毫,纖細的身子繃得緊緊的。
司空肅陽明顯的感覺她抗拒的氣息,他微微貼近她的背,輕輕地撫著她的脊背,希望能使她放鬆,誰料她的身子愈發的緊繃。
他長嘆了一聲,將她的身子掰過來,輕聲喚道:“卿喬……”
眼前的她雙眼緊閉著,雙唇也抿得緊緊的,額髮有些溼,貼在臉側,濃密的黑髮下,一輛小臉若隱若現,我見猶憐。
司空肅陽摟著她纖細的身子,好生安撫道:“卿喬,莫要怕我,昨晚,確是我的錯,下次,我定不會如此。”
青喬的呼吸有些急促,以為他又要做什麼,好半晌都不敢亂動,因是被他摟著,腦袋也埋在了他的胸前,嗅著他身上獨特的男子氣息,她不自覺地睜開了眼睛。
她聽見他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著什麼,大掌亦是輕柔地拍拍自己的背,不像昨夜那般,不分青紅皂白的發怒,甚至讓自己疼痛。她漸漸的放鬆了身子,呼吸也趨向平穩。
司空肅陽感覺到了她的變化,眼眸中帶了一絲笑意,低聲道:“卿喬,卿喬……”。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