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還不知道麼?”阿狸飛過去個白眼,李恪好不鬱悶的意識到剛才問了多傻的問題,他呼吸一窒,閉上嘴,不吭聲了。半天李恪才試探著說:“你身邊不乾淨,是誰在你身邊安插了眼線?”
阿狸聽著李恪的話,想起在杭州的時候他還嘲笑過李恪府上的僕人各自消散的話,他苦笑一聲:“我當初還笑話你眾叛親離,都是因為你平日裡對著奴僕們太嚴苛的緣故。真是報應不爽,現在輪到我了。”說著阿狸嘆息一聲,把頭埋在胳膊底下,把身體縮成了一個球狀物。
聽著阿狸的語氣,李恪想想,憤憤的哼一聲:“那個長孫無忌真的太無恥了,把自家的侄女都利用上了。或者他根本是早就算計好的,誰知到她哪來的好心,把族裡面沒了父母的孤女撫養長大。誰知到她存的什麼心思呢。把侄女嫁給你,在你身邊細刺探訊息,誣陷自己的丈夫。哼,若是上天無眼,長孫老賊把那個禍水獻給天子,他就真的成了霍光了!這樣的奸臣,耶耶當初為什麼要叫他做顧命大臣!”李恪說著激動起來,拿拳頭狠狠地砸著身邊的床鋪。
“喂,我知道你力氣比我大,可是你也要看看地方好不好,把床砸塌了,今天你睡地上啊。”阿狸感覺身下破木板子在李恪的拳頭下搖搖欲墜。趕緊叫著李恪停手。
李恪被阿狸的叫聲從憤怒中拉出來,他悻悻的收起拳頭,打一個噴嚏。牢房很結實,光牆壁就是兩尺厚的夯築泥牆加上一層的牆磚,從建成到現在,這裡就沒見過多少陽。因此牢房內十分的陰冷。阿狸撇嘴一笑,要把披風還給李恪:“真是錦衣玉食的王爺,這個還給你。還有,我的娘子不用別人指手畫腳的!”阿狸的聲音變得很嚴肅,雖然他心裡清楚自己現在的摸樣和長孫氏脫不了干係,但是他不想聽別人隨便說自己的妻子。
“不用,我也不是女人,還能風吹就受寒了?”李恪的眼睛適應了黑暗,看見阿狸的嘴角上還有些淤青的痕跡,不由得懊悔自己下手沒了輕重。他扯過來阿狸的被子,把倆個人裹起來:“難得如此閒著無事,不如想想明天該如何擺脫官司。”
“嗤,你真是個傻子,他們把咱們關在一起就想著要咱們串列埠供,那個時候假的也成了真的了。你的腦子還真是和朱雀大街似地,筆直的很呢。”阿狸嘲諷的嗤笑著。
“你還敢說,是不是皮癢癢了……”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想看阿狸和李恪基情的親們,只能在無責任番外裡面欣賞了。
阿狸和李恪裹著一張被子~~想想就很盪漾鳥!
☆、發飆的皇后
第二天王家果然是派人來送來好些的東西;相比起來李恪就有點被遺忘的角落的意思了。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李恪的繼妻子楊氏正在路上呢;他就被又捲進了一場新官司裡面了。家裡只剩下兩個半大的孩子和兩個很小的孩子;那些僕人什麼的;見著自己的主人一轉眼的功夫又進去了,一個個的慌得沒了主意;哪裡能想著給李恪送東西呢?
阿狸開啟一個盒子,深深地吸一口氣,砸吧著嘴:“好香啊;嘿,過來嚐嚐!”阿狸對著李恪喊一聲;發現李恪竟然是充耳不聞;扔下裝著吃食的籃子;阿狸三步兩步的竄過來:“喂,你在發什麼愣啊,昨天晚上今天早上的飯你都沒吃,還不餓啊?你是沒吃過什麼苦頭的,那些東西你看也不會看的。今天好了有好吃的。”阿狸說著要拉著李恪過來吃東西。
李恪掙脫開了阿狸的胳膊,把自己的臉藏在陰影裡面。嘿,還不好意思了,阿狸叉著腰站在當地:“你怎麼扭扭捏捏的叫人鬱悶呢?跟著第一次進了平康坊的小雞似地。別是真的病了吧。你是心中鬱結,我原諒你了,好了這下你的心結開啟了是不是。”阿狸嬉皮笑臉的伸出爪子要摸李恪的額頭。
開啟了阿狸的爪子,李恪忽然從床上竄起來,想著破桌子上放著的吃的走去,嘴裡惡狠狠地說:“好你個聒噪的阿狸,我要把你的東西都給吃了,叫你在這裡打攪寡人的休息!”阿狸見著李恪要來了餓虎撲羊,忙著叫起來:“你給我留一點啊,都吃了撐死你算了!”說著阿狸也撲上去,兩個人乾脆下手,開吃!
他們沒想到的是,在牢房的隔壁,有人正伸長耳朵聽著阿狸和李恪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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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無忌皺著眉頭,對著面前的供狀運氣,其實他的心裡也很矛盾,昨天被裝孫夫人派去看往長孫氏的僕人回來說王家一切依舊如故,只是皇后的母親,魏國夫人柳氏,因為擔心兒子,有點不舒服,但是她不想看太醫,只是帶著家人去寺廟裡面燒香許願了。長孫氏處境倒是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