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赫九霄身上掃過,“不過是一些催情的藥罷了,倘若他們碰了我,做了你對我做的事,又如何?”
只憑想象,赫九霄就無法忍受,失控的異力讓房裡的氣流驟然犀利,每一絲空氣流動都如刀割,頃刻間一聲爆響,衛無憂的屍體如同被無數利刃同時切過,支離破碎,爆裂成無數斷開的肢節,比冰更冷的目光看著赫千辰,“你不該讓我去想那般的場景,千辰,我們之間已不單是兄弟,你的事都與我有關,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發現赫千辰的異樣,與之前有很大改變,此時望來的眼神是一種評判,身上的衣衫披掛著,全部敞開也不在意,一道鞭痕在點點紅印之上赫然在目,已經乾涸的血跡在腿跟處留下痕印,胯間因藥物而有所反應,這些赫千辰全不掩飾,只有那雙平淡的如同死寂的眼,望著他。
“好,是你要我說的。”這一句異常緩慢,赫千辰此時不見悠然平和,衣衫不整的他帶著傷痕,黑髮凌亂散下,優雅謙和不再,如一把利劍散發出凌厲駭人的森寒,“赫九霄,你要瞞我騙我,到幾時?”
話音在囚室裡迴盪,蕩起無數漣漪,引來喧天翻湧,赫九霄瞳眸一陣緊縮,地上的衛無憂早已面目全非,他的目光從他屍體上掠過,“他說了什麼?”
“奈落。”赫千辰冷笑,眼底沒有笑意只有憤怒,“衛無憂被你所拒,對我懷恨,他請了奈落的人暗殺我,暗殺不成,奈落的人居然倒戈,已然倒戈,千機閣內卻還是有人行刺,目標卻是綿歌。奈落與南無從無交情,只有競爭,是什麼讓奈落放過這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