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殺手就已算是高手,而假若這個殺手不止能忍、能等,還通曉易容模仿之術,有一擊必殺之能,那他便是殺手中的頂尖人物,他的目標不論是誰,都很難逃過一死了。”
赫千辰摩挲著手裡的酒盞,慢慢的說,說起這些詭譎的殺人之術,他的神情還是平靜閒淡,冰御不是不知道殺手的厲害,但聽他這麼淡淡的說,此時忽然有種身在其中的錯覺,彷彿自己就化身為他所說的殺手,又或者成了那個可能被殺的人,時時刻刻都在等待,或者每時每刻都要提心吊膽。
“公子這麼一說,果然不該小瞧了殺手。”冰御聽明白了,“這麼看來不論武功多高強,若是遇到頂尖的殺手,也未必能勝過,除非他比這個頂尖的殺手更能忍,更能等。”
“不錯。”赫千辰望著遠處,不知想起了什麼。
“刺客本來就是一種很古老的行業,任何看輕的人,都已死了。”赫九霄不在乎人命,但他不在乎的是他人的命,赫千辰不是他人,他不想出什麼意外。
冰御聽到他冷冰冰的這麼一句,躬身低頭,知道是自己輕敵了,以為林中的殺手好對付,這次施毒也不在眼裡,便忘了殺手是怎樣的一種存在,“谷主放心,我定會小心照應,不讓檀伊公子有事。”
“我還需人照應?”赫千辰聞言搖頭,“此行暗處之人要對付的是綿歌,不是我。”
赫九霄卻看著他,這一眼如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