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晚上,原本規規矩矩的睡在床一側的梅麗薦,已經像章魚一樣的巴著美少年,雙手摟在他的脖子上,雙腿死纏著他的腰身,頭埋在他的胸前,更可怕的是嘴還流著口水,把少年的胸膛濡溼了一片,半張的嘴巴不時地蠕動像在品嚐人間美食。
看著身上可怕的情景,白京頭上的冷汗和黑線不斷的冒出來;試著掙開章魚的鉗制,一動身上的鞭傷傳來陣陣的刺痛而章魚纏得更緊,結果只好放棄。
門外一陣敲門聲,
“客官,藥煮好了。”小二的聲音打破了室內的寧靜
“嗯~~,等等”白京胸口上的章魚頭傳出聲音
章魚睡眼迷濛的從他的身上起來了,頂著一個雞窩頭,駝著背,半死不活的隨手把外衣往身上一蓋,便走去開門
“把藥放在桌子上,去弄點洗臉水給我。”轉身走到屏風後把外衣脫掉扔在木架上,脫下睡衣把自制的胸罩慢慢綁上,動作緩慢有序,嘴裡哼著那首叫sayyou say me的老歌。
躺在床上早已醒過來的白京看著屏風裡的人脫下外衣用破嗓子哼著不知名的歌,頭開始痛起來,因為她的歌聲實在太難聽。梅麗薦把白色的中衣脫下,胸前的兩團肉剎時呈現在白京的眼前,轟的所有的血液都往腦袋衝,他立刻把身子往床內轉以避開這種尷尬,疼痛的身子讓他輕哼了起來。
“嗯~~!”
床方向有聲音,梅麗薦轉過頭,床上的美少年已經醒了,衣衫不整的走到床邊。
“記不記得自己是誰?”梅麗薦問了一個怪問題
白京瞪著眼前這個怪女子,沒有吱聲,畢竟誰會對一個傷者說的第一句話是“記不記得自己是誰?”一般人都會問:“有沒有事,覺得好點沒有。”白京一直盯著梅麗薦脖子以上不敢移動視線,而臉紅得不象話。
她一把摟過白京,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對於相貌,梅麗薦是很有自知之明,雖然不是什麼絕種恐龍,過去小美女還能勉強沾的點親帶點故,但這個養心國里美女如雲帥哥更是滿街都是,所以少年絕對不是因為自己漂亮而盯著自己的臉看
“沒發燒,幹嘛臉這麼紅。”
“你……你能穿上衣服再說嗎?”白京低下頭看著被子。
梅麗薦低頭看了看自己早已綁好的內衣“我有穿衣服啊。”
“天氣有點涼,你還是把外衣穿好再說吧。”抬頭瞄了一眼身上只有胸罩的梅麗薦,紅著臉又低下頭。
“噢,你確定沒事?你的臉真得很紅。”
“我沒事,你去穿好衣服再說。”
對於白京奇怪的反應,梅麗薦帶著一肚子疑問走回屏風前,拿起中衣慢慢的往身上套,突然她瞄到床上的白京紅著臉把頭轉到一旁,於是便笑開了。“不用害羞啦,昨晚我也看過你的,今天你看回來,算扯平了就好。”
聞言,白京驚呼一聲“啊!”然後死命的捉著被子,警戒的看著正在穿衣服的梅麗薦
“我什麼都沒幹,你總不能讓我和一個發臭的人一起睡吧,放心我擦的很乾淨。”她別有所指的掃射著被單,白京把被單抓得更緊了。
“換上。”沒理會白京害怕的神情,隨手拿了件衣服拋給他。
摟住衣服,白京死命的盯著她,表情像是她隨時都會撲過來把他吃掉般。
拜託!梅麗薦再色都始終是一個女生,能幹什麼?
梅麗薦似乎一點離開房間的意思都沒有的忙著洗漱和整理行裝,對他過分害怕的神情完全不放在眼裡。
“你能不能離開一下,一下就好了。”紅著臉,白京小聲地說
“啊?”她奇怪的回頭看著仍在床上摟著衣服的白京
“我不習慣在被人面前換衣服。”白京小聲的抗議。
“早說嘛,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邊說邊往外走
“呼~~”白京呼了一口氣,像是鬆了口氣又像是在惋惜,但眼角洩露了他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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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的衣服你不太合身也,腰身太寬,胸圍太大,衣襬太短,吃完早飯咱們得去買新的”梅麗薦撫著下巴(這人可真不要臉,自己的衣服穿在男人身上居然會腰身太寬,還敢大聲說出來。)
“對了,昨晚你倒在荒郊野嶺被捆著,身上又有鞭傷怎麼回事。”梅麗薦用吃著東西的嘴巴含糊的說
“本來我是要到皇城,但是半路被搶了,然後又被賣到雅樓,我不肯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