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三個一起上會出人命的。”
番外篇—…月光下的少年
“這今天師父帶回來一個小師弟?”邀烈瞪大那雙上吊的丹鳳眼在月光下拼命的看著熟睡在望霸谷谷主懷中的小人兒。
“嗯,以後你就是他的師兄了,要好好照顧他,知道嗎?”谷主伸手摸了摸只有7歲的邀烈。
“是師父!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小師弟。”說完咧開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這是第一次邀烈看到那月光下的少年,那情景終其一生他也不會忘記,轉眼間邀烈已經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他特殊的身份不容許他再呆在望霸谷。
“師兄,你要走了?”只有十歲一身白衣的少年笑得如此純真無邪。
“嗯,明早就走,母王已經派人來接我。”邀烈上前一把抱起只到自己胸口的少年,在他那雪白無暇的面上印上一吻。
“討厭!師兄又偷吻我。”他憨憨的用力的擦著臉蛋不滿的楸著邀烈。
“誰叫我的小師弟老是笨笨。”
“誰說我笨!等我也十五歲時我要到王都去幫你。”
“哈~~!小孩子氣。早點回去睡吧。”
“不要!等我十五歲時要去王都幫師兄辦事。”
“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但現在要去睡覺,否則明天起不來,可不關我事。”
纏了邀烈一個晚上的少年果然在第二天的早上爬不起來。邀烈在馬上回頭頻頻回頭看著這個自己呆了十年的地方,眼中那道硃紅色的大門越來越摸糊,心裡縱有萬般不捨,但是責任不允許他任性,揚起馬鞭策馬快跑,很快望霸谷就被拋諸腦後,迎面而來的是一場場殘酷的宮廷鬥爭。少年的邀烈逐漸成長為權傾一時的王爺,他少年時代的純真早已被淡忘,退色的記憶中只剩下那道模糊的硃紅色大門。
月光下一個身穿白色衣袍的少年站在窗外,蒼白如雪的膚色,淡到幾近毫無色澤的唇瓣,挺拔如玉的鼻,雖是秀逸,卻也流露了內斂的倔強。他的眉是彎的,不是那種英姿勃發的劍眉,卻在柔和中,也隱隱帶著英氣。纖長如扇的睫毛,密密地覆住眼瞼,眸光中閃爍著喜悅,臉上盡是笑意。
少年透過窗戶緊緊的看著窗戶裡低頭疾書的邀烈,他似乎感受到少年的目光,抬起頭。就在那一瞬間,竟被窗外少年的笑容所迷惑眼睛再也轉不開,從沒見誰能笑得如此純真無邪,還有幾分童稚,一身的文雅絕俗被月色烘托地更加清俊出塵,恍若天外嫡仙。
“師兄,我依約來了。”少年一個閃身從窗外跳入屋中,這一跳不僅跳入了屋中,也跳進了邀烈的心中。
“小師弟?”
“師兄,不認得我嗎?我是……”
風吹散了少年的話也吹散了邀烈的夢,冰冷的身體在夜風中提醒著他那一段年少的輕狂,也提醒著他那段無望的愛,風還是繼續的吹……
番外篇—…風吹不散我的心
鎮國王府的書房裡,邀烈一如往常的在批閱奏章,在激烈的王位爭奪戰中,他作為長公主唯一的兒子無可避免的捲入這場不見血的戰爭中。
白衣少年邊擦拭著手中染血的劍,邊走進邀烈那從來不讓認接近的書房,稚氣的臉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書房內顧盼睥睨間盡露的尊貴氣勢,斜躺在軟塌上的傾長身軀,自然流露出一股迷人的自在和慵懶的性感,散落在臉上的幾許髮絲,更有一股狂野似墮落的吸引力的邀烈。
“師兄,師兄!!” 白衣少年一連叫了兩聲,正在沉思的邀烈稍稍回過神。
“好了嗎?”邀烈凝視著只有十五歲的師弟,一閃而過的眼神熾熱得燙人,但是語氣卻是雲淡風輕的無所謂。
“當然,一劍斃命。”語氣中充滿驕傲,似乎等待這對方的讚賞。
“下去吧。”他的眼神一沉,似乎想掩飾那熾熱的眼神,只是一剎那,他的眼神又恢復了平常的清明與睿智。
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眼光開始追隨這名被他喚作師弟的少年,為何他總能挑起那潛藏的慾望,毫無曲線的身軀如何能吸引他的注意?邀烈的煩惱不但來自白熱化的奪嫡局勢,更來是自於對少年迷戀的迷惑,一瞬間,他的心頭湧起毀滅那少年的衝動,為此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他去執行那些危險的刺殺任務,但每次他離去的身影總會令他如坐針氈。
又是一個令人浮想聯翩的夜,寂靜的花園裡半躺在躺椅上的邀烈享受著身旁的美妾為他遞上香醇的烈酒,手指在他的胸膛上不斷畫圈,挑逗的意味濃烈,可是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