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拜渤海太守,我二哥官拜武義將軍,我大姐嫁給了張飛,危難關頭,義軍但有差遣,糜家自當鼎力相助。”
糜環客氣的說著,還不忘傲嬌的衝一旁的甄宓瞥了一眼,之所以如數家珍的當著張寧的面跟義軍攀親敘舊,不難看出糜環是故意在向甄宓炫耀。
甄宓目若秋水,糜環連珠炮似的說了這麼多,她的臉上,依舊沒有絲毫的波動,糜環就像一拳打在空氣上一樣,好生失望。
甄宓輕起朱唇,柔聲道“甄家是商賈,在商言商,這些年少帥能把北境的皮貨生意全都交給甄家,甄家感激不盡,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道理,我想大家都懂得,冀州危難,也關係到甄家的興衰榮辱,甄家與共與私,都不能置身事外!”
甄宓看似柔弱溫和,可說出的話,卻字字珠璣,鏗鏘有力,既不像別人那樣阿諛諂媚,也不會故弄玄虛的說些高風亮節的大話,而是毫不避諱的直言相告,聽起來少了些情義,卻更能看出甄家的誠意。
兩廂一對比,糜環攀親敘舊,倒顯得落了下乘。
“哼…說的還真俗氣,你家眼裡難道只認錢嗎?”
糜環不悅的瞪了甄宓一眼,像個要發瘋的小老虎一樣,氣的小胸脯都嘟嘟的鼓了起來。
甄宓看了糜環一眼,很平靜的笑道“據我所知,少帥已經將渤海一帶的鹽鐵生意都交給了你們糜家,糜家若真是慷慨無私的話,為何把家產資財都轉移到了渤海郡,為何不移到魏郡隨時供少帥呼叫,少帥自入主冀州以來,花錢的地方著實不少,也沒見糜家出手闊綽過,這一次,五十車的輜重糧草,只怕也是別有所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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