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上全力,也無法動一步。
“你……你想幹什麼?”那八袋長老神色惶遽,顫聲問道。
“幹什麼?你們膽敢對老夫不敬,老夫要將你們大卸八塊。殺了你們,諒獨孤九天也不敢把我怎麼樣。”梅山雄冷笑著說。
話聲一落,梅山雄正要一掌擊出,驀地,一個聲音飄了進來,道:“梅莊主,有事好好說嘛,何必發這麼大的火呢?”
梅山雄將頭一抬,道:“來者何人?”
一道人影騰身躍起,輕盈到了極致,轉眼落在場中,雙手一拱,道:“梅莊主、勾前輩、都前輩、烏前輩,在下有禮啦。”
梅山雄扭頭一看,冷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司馬公子駕到,幸會,幸會。”
這一剎那,那七個乞丐自覺身上壓力驟減,已能動彈,顧不得遍體冷汗,忙向來人跑去,口中叫道:“司馬大爺。”
來人一身單衣,腰繫三指寬的綢帶,風流倜儻,俊朗不凡,正是司馬宸宇,只見他將手一揮,道:“郭長老,你們都下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郭長老(即那八袋長老)聽後,便帶著六個乞丐一溜煙似的下去了。他們來的時候,司馬宸宇並沒有和他們一塊,司馬宸宇突然出現,顯然是獨孤九天不放心他們的辦事能力,特地叫司馬宸宇隨後趕來的。有司馬宸宇在,的確比他們更有威信多了。
“司馬公子,你什麼時候到的?”梅山雄語氣硬邦邦的問道。他連獨孤九天都敢罵,對司馬宸宇當然也不會怕,只是雙方還沒有撕破臉,才會叫對方一聲“司馬公子”。
司馬宸宇明明已經聽出他語氣有些“不善”,但仍然笑回答道:“剛剛到的。”
梅山雄大笑一聲,道:“司馬公子來得正好,本莊主要去少林寺,你也一起去吧。”
司馬宸宇一怔,道:“莊主去少林寺做什麼?”
梅山雄道:“殺人。”
司馬宸宇笑了一笑,道:“梅莊主,你開什麼玩笑。”
梅山雄沉聲道:“本莊主不是在開玩笑。”
司馬宸宇道:“在下倒希望梅莊主是在開玩笑。”
梅山雄一時沒反應過來,問道:“為什麼?”
司馬宸宇面上露出奇怪的笑容,道:“這事倘若是開玩笑,無論口氣說得多大,也只停留在嘴上而已,倘若不是開玩笑,那就是要付諸於行動了。梅莊主,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看得出在下為什麼會趕來這裡的原因。”
梅山雄想了想,立時明白,冷聲道:“怎麼?連你也想阻攔本莊主?”
司馬宸宇道:“不是阻攔,是奉勸。”
忽聽一人喝道:“司馬宸宇,你少管閒事,我們要做什麼,決定權在我們自己手中,還輪不到你們來插手。”
司馬宸宇目光一轉,看向說話之人,本來還有些怪笑的面上陡然一冷,變得十分可怕,道:“公羊冶,你有種的話,就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公羊冶一時為的他氣勢所懾,竟是不敢開口。
梅山雄見公羊冶表現得這般“膿包”,心中好不生氣,喝道:“公羊冶,你怕什麼?有我在,我看誰敢動你一根手指頭!”
不等公羊冶開口,司馬宸宇哈哈一聲大笑,道:“本公子來的時候,盟主已經發下狠話,誰若不顧勸告,膽敢前去找少林寺的麻煩,格殺勿論。本公子早已做好了準備,有誰不怕死,儘管上來試試,反正本公子的‘白骨陰功’已經好些年沒有吸過內力了。”
此話一出,頓時嚇住了大部分的人,都大先生乾笑了一聲,道:“司馬公子,說到底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鬧成這樣呢?不管多大的事,咱們都應該坐下來好好說,是不是?”
他想做一個和事老,偏偏梅山雄不肯,身形一晃,朝司馬宸宇撲去,喝道:“司馬宸宇,老夫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司馬宸宇冷笑道:“梅山雄,這可是你自找的。”
說話之間,忽聽“蓬”的一聲,兩人已是攻了一招,兩人稍一沾上,便立刻分開,梅山雄面色陰沉,雙拳緊握,骨節“噼啪”震響,長髮隨風飄舞,活像一個即將暴走的狂獸似的。
陡聽衣袂震動聲響成一片,人影錯亂,兵器出手,除了勾老頭、都大先生、烏沁陽外,其他人全都上來,將司馬宸宇圍住。
司馬宸宇面上毫無懼色,只是冷笑了一聲。
都大先生和勾老頭最怕看到這種情形,忙道:“莊主,三思啊。”
梅山雄何嘗不是在三思,他若沒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