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跪下磕頭
嗎?”
獨孤九天道:“一派胡言。贊比甘法王,我看你不應該到西域來,你該呆在波
斯,虛心向教中的前輩請教才對。我正天教歷史悠久,未正式形成之前,在**至
少已有上千年的發展日獷助。貴教的歷史有多長,我不太清楚,但想來總不會比本教
長。數百年前,貴教聖火曾傳到中土,也喧器了數十年,就在那時,本教與貴教彼
此尊重,互相探討,結下了數百年的友誼。幾年前,貴教的六位護法遠來中原,獨
孤某大禮相待,生怕照顧不周,那也是看在友誼的份上,如果是換成了其他人,獨
孤某才懶得理會。”
贊比甘臉上一紅,找不出話來反駁,忽聽馬蘭迪笑道:“獨孤教主,如果我說
得沒錯的話,貴教昔年可是有一位教主甘願依附我波斯聖教的。”
獨孤九天淡淡一笑,道:“那位教主早已被本教召開的大會剔出了黔卜,他說
過的話,做過的事,又怎能算數?”
馬蘭迪冷冷一笑,道:“獨孤教主,你不要忘了,本教的聖物正是被你教的一
位教主盜走,這等行徑,該如何解釋?”
獨孤九天哈哈一笑,道:“教友指的是長生瓶嗎?眾所周知,長生瓶乃本教的
一大寶物,與貴教幾時有了關係?”
馬蘭迪道:“有沒有關係,獨孤教主心裡明白。”
這時,只所光明子伸譜:“我們兩家的事,以後再說。獨孤教主,本教與這些
人的事,你當真要插手嗎?”
獨孤九天道:“如果聖使能化干戈為玉帛,獨孤某想插手也沒有餘地。說來說
去,獨孤某是不想看到西域陷於一片仇殺血海之中。”
贊比甘聽了這話,低低地冷笑道:“你獨孤九天會這般好心?鬼才信你。”
也不知獨孤九天聽見了沒有,只見他微微一笑,又道:“貴教移壇西域,堅持
睦鄰友好的話,我想西域的武林同道都不會反對貴教。我也不清楚貴教是怎麼想
的,這次的事,確實做得有些過分了。”
就在這時,忽聽山頂傳來一個聲音道:“那依獨孤教主之意,本教該如何解決
當前之事?”
波斯教眾聽了這個聲音,一起面朝山頂,躬身施禮。群雄見了,猜想說話的人
多半就是那神秘的教皇。
片刻之後,一個身披斗篷,手拿法杖的人出現在一塊凸出的岩石上,撫撫望
去,像是一個幽靈似的。
獨孤九天眼神一冷,凝眸深深望了那人一眼,嘴角劃過一絲古怪的笑意,道:
‘冊就是教皇?”
那人低沉沉地道:“不錯。”頓了頓,道:“獨孤教主既然要插手西域的事,
本教皇就給獨孤教主一個面子,這次封王大會就此作罷,如何?”
獨孤九天笑道:“教皇深明大義,果然不愧一教之尊。”
忽聽鳳飛煙冷聲道:“我大澳之城的事又該如何處理?”
那人道:“你想怎樣?”
鳳飛煙道:“老實說,我恨不得一把火將你教燒個盡光,但我自知力量有限,
不為己甚,只要你教為我大漠之城枉死的人建一座墳。”
那人道:“這個容易,依你便是。本教這次移壇西域,一年半載是不會回波斯
的,但本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