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夢簫抬頭望去,面色一驚。只見遠方的山頭上
站著一匹從來沒有看見過的馬。那馬全身漆黑,馬首卻是紅的。
“啊,這一覺睡得真舒服,什麼事啊,吵吵鬧鬧的。”小鳥突然從他懷中露出
了小腦袋。楚夢簫指著那馬道:“你不是無所不知嗎,你,這是什麼馬?”
小鳥看了那馬一眼,小眼睛一愣,怪叫道:“絕了,絕了,想不到世上真會有這種
馬。”楚夢簫笑道:“你別跟我裝腔作勢,說,它是什麼馬?”小鳥道:“這馬只
存在於傳說中,無人可以駕馭,你要是能駕馭它的話,我再告訴你。”
楚夢簫“味”了一聲,笑道:“我會駕馭不了它?”話音剛落,忽見一道白影
向那馬飛奔而去,定睛一看,不由吃了一驚。那道白影竟是一隻全身雪白的老虎
虎背上還坐著一個白衣老頭。
眼看白虎就要奔到那馬左近,那馬低嘶一聲,四蹄飛起,一躍就是二十餘丈。
虎背上的老頭叫道:“小白,快追。”白虎大吼一聲,騰身躍起,竟也是二十餘
丈。那馬回頭打了個響鼻,猛地飛了起來,把白虎遠遠拋在身後。白虎不甘的吼了
一聲,電也似的追了上去。轉眼之間,全都消失在山頭。
想到這裡,楚夢簫的思緒回到了現實。後來,他聽牧民們說,那匹神馬在半個
月之內出現過三次,只要有人靠近,它就會遠去。誰也不知道它來自什麼地方,想
幹些什麼。
那天,映日牧場的人沒有返回來找他算賬,次日也是一樣,好像把這事給忘
了。既然映日牧場的人不來,他便找上門去。一打聽,知道映日牧場外有一家酒
店,是映日牧場開的。於是,他辭別了阿古拉大叔和特木爾大哥,今日一大早,第
一個上門來喝酒。當然,那五十兩銀子留在了特木爾大哥家。
他只瞧了一眼,便看出酒店內上自掌櫃,下自酒保、跑堂,無刁咱懷武功。他
哼哼冷笑了兩聲,又開始喝起酒來。他酒量奇大,一連喝了五壇,卻像個沒事人似
的,直把其他客人和酒保看得睜大眼珠。
“哎喲”一聲,他突然捂著肚子,叫起疼來,眾人一怔,不知道他在玩什麼把
戲。他一掌拍在桌上,氣惱地道:“這店裡的酒不乾淨,我的肚子都喝疼了。哎
喲,好傢伙,你們在酒裡摻了什麼東西?老鼠藥?砒霜?鶴頂紅?不行,你們得賠
償我,不賠償的話,我告你們去。”
第七百零三章 牧場大戰(3)
告我們?到哪去告?小子,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這家酒店是誰開粼件深扭夢甲
把招子放亮些,敢訛詐我們?”酒保口中說著,捲起衣袖,橫眉怒目的朝楚夢簫走
來,一副要打人的樣兒。
“你幹什麼?”
“幹什麼?揍你!”
“你們也太不講理啦,在酒中胡摻東西,還不準客人說,現在動手打人,還有
沒有王法?”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
眼看酒保走到桌前,一掌扇向楚夢簫,掌櫃和跑堂的只當作沒有看見,其他客
人則是習以為常,暗地裡為楚夢簫的不識好歹惋惜,一個看弓二去挺不錯的人幹嗎要
和自己過不去,和映日牧場做對呢。
“啪”的一聲,臉皮被打的聲音響起,可惜不是楚夢簫的,而是那酒保的。誰
也沒看見楚夢簫這一掌是怎麼對茬酒保臉上的,連酒保也不知道。楚夢簫嘿嘿一
笑,一起身,隨手一拿,便將酒保按在桌上。酒保渾身無力,口中直叫道:“唉
喲,你幹什麼,你幹什麼?”
“幹什麼?大爺我今天心情不好,簡直是糟透了。”敲破酒碗,低在他的脖子
上,喝道:“你賠不賠錢?”酒保嚇得魂飛天外,顫聲道:“賠一賠,你開個
價,要多少,我便給多少。”楚夢簫冷笑道:“就拍你賠不起!”抬起頭來,道:
“這裡誰能做主?”
掌櫃和跑堂以及在廚房裡掌勺的廚子都跑了過來眼見潛裸脖子上低著酒碗
不敢造次。掌櫃上前一步,道:“我能做主,閣下是什麼人?存心鬧事嗎?”楚夢
簫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