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但花教的實
力,怎敢與波斯教平起平坐,自是淪為打手。
“說,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天鴛子喝道。
“除了我們之外,波斯教只來了一人。”三人同聲道。
‘一人?是誰?是不是教皇?”天鴛子有些詫異,其他人也覺得奇怪,波斯教
怎麼只會來了一人?
“不知道,”三人同聲道。
天馨子更加奇怪,但三人在他的控制下,所說的應該不會有假,便化指為掌,
隔空一推,震得三人口吐鮮血,喝道:“滾!”
三個番僧雖然受了重傷,但也清醒過來,撿了一條性命,忙與其他兩個番僧匆
匆而去,對於琴蛙,他們自然是不敢再存有非分之想了。
天鶩子趕走花教的人後,目光轉向那五個穿著一樣的人,道:“你們是自己動
腳,還是要老夫出手。”
五人為首的那位淡淡道:“尊駕把話說明白之後,我等自會選擇。”
天鷺子哼了一聲,道:“浩川,你說。”
那浩川咳嗽了一聲,道:“因為你們還不夠資格站在這裡,除非二”
那人道:“除非什麼?”
那浩川陰沉沉一笑,道:“除非加入本宮。”
那人冷笑道:“憑什麼?,
不等那浩川開口,天鴛子將手一指,道:“就憑這個。,
那人面色一變,正想出手,忽聽司馬衰宇朗聲一笑,道:“天鶩前輩,你老何
必動怒,晚輩失禮了。,運起“白骨陰功,,發出一股怪異的勁氣,將天鶩子發出
的無形暗勁接下了。
‘砰”的一聲,天鴛子站著不動,司馬震宇身形微微一晃
天鴛子面上閃過一道訝然之色,望向司馬僱宇。
司馬僱宇雖然落了下風,但仍保持微笑,道:‘五位大哥都過來吧。”
那五人將身一躬,道:“是,少主。,走到司馬僱宇身後。這一著,倒是大出
眾人意料之外,任誰都想不到這五人與司馬震宇等人是一夥的
正天教的蛇壇使者江大春笑道:.你們究竟還有多少人?,
司馬震宇微微一笑,道:“大概沒了,不過,貴教的人,似乎也不止這點。”
話剛說完,那三個老者竟是自動站到了正天教這邊來
如此一來,別說江大春,就是朱笑白,也暗自吃驚。他倒不是吃驚三個老者也
是他們正天教的人,而是吃驚司馬震宇早已把三個老者的底細查清楚了
朱笑白麵色一沉,道:“司馬公子,你當真是神通廣大啊,佩服,佩服。”
司馬震宇笑道:“朱聖說笑了。我等即將開山立派,不知朱聖使有沒有興趣參
與?”
朱笑白將手一揮,道:“不必了,朱某入了正天教後,縱然身死,也不會叛
教,司馬公子的好意,朱某心領了。,
這時,天鶩子己把目光落向了七個勁裝青年,道:.你們呢?”
七個勁裝青年面色冷肅,像是啞巴似的,一句話也不吭
天馨子心頭震怒,忽地一掌拍出,掌力狂湧,將漫天雪花激得粉碎,一股風柱
匝地而起,卷向七人。
七個勁裝青年面色卻是不變,陡然拔出佩劍,身形晃動,七劍相交,劍氣破
空,迎向風柱
“轟,的一聲,草地突然裂開一道縫隙,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四散開來
天馨子沒動,那七個勁裝青年卻猶如風中擺柳,搖個不停,片刻之後,才穩住
身形
天鷺子口中“咦”了一聲,喝道:“你們使用的是什麼劍法?,身形一晃,朝
七人撲了過去
就在他離地掠出的一瞬間,遠方傳來一個聲音笑道:“前輩何必與他們七個後
生過不去?他們都是本集團的人。”隨著話聲,一道人影劃破天空,出現在遠方,
並以流星般的速度朝場上飛來。
來人的速度不是不快,但天鴛子是何等人物,早已屈指連彈,將七個勁裝青年
的長劍彈飛,並將七人震得連退好幾步。隨後,他將身一縱,升起六丈高下,在半
空與來人雙掌相抵。
霎時間,漫天飛雪像是頓住了似的,不再飄動,以兩人為中心,一股無比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