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朋友做了一些違背俠義的事。”
白依怡怔怔的注視著他,然後輕嘆了一聲,道:“弟弟,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瞞著我嗎?”
方劍明避開她的眼神,道:“瞞你什麼?”
白依怡道:“我和你在崖下相處這麼多年,難道還不知道你的性情嗎?你面上雖然毫不在乎,但是我知道你心中藏著很大的事。我師父的手段有時狠了一點,但處在她的地位,不得不如此,江湖本來就是弱肉強食,一不小心就會被敵人暗算。”
方劍明聽後,苦笑一聲,道:“不是我要隱瞞,這種事說給姐姐聽,只能增加你的煩惱,還是不要說的好。”
白依怡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弟弟,你變了。”
方劍明心頭一震,強笑道:“我哪裡變了?”
白依怡道:“以前你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方劍明道:“那是我還沒有長大。”
白依怡道:“你和我是什麼關係?難道你的事不是我的事?我師父究竟和你說過什麼?師父說你們談得很開心,但是我看得出你心底藏著憂愁,我又從來沒有懷疑過師父的話,這樣更讓我為難。”
方劍明拉起她的手,語氣堅定的道:“依怡姐,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我永遠不會和你作對!”
白依怡心頭一凜,低聲道:“是不是我師父要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方劍明沉默了一會,緩緩的道:“可以這麼說!”
白依怡呆住了,兩人相對無言。過了一會,方劍明看定白依怡,道:“依怡姐,我還是那句話,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我永遠不會和你作對。”
白依怡道:“弟弟,你也放心,不管你選擇什麼,我都會支援你的選擇,我不會怪你,只要你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
這一刻,兩人的感情得到了昇華,這就是彼此著想。說起來簡單,要做到卻又是何等的艱難。
回到客房,白依怡留在房中吃過晚飯,兩人坐在燈下互相注視,雖然沒有過多的言語,但這難得的溫馨卻是最大的幸福。良久之後,白依怡才起身離去。
方劍明在白依怡走後,獨自在燈下發呆,他只覺心中一片空虛,這種空虛是他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嘗過的滋味。空虛令他煩惱,令他消沉。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有了睏意,便和衣上床睡覺。
當他進入夢鄉,來到神秘谷的時候,被綠衣仙子拉到了樹林中。他本想去找“長生童子”練功,見綠衣仙子似乎有什麼話對他說,便任由他拉著。
綠衣仙子道:“傻弟弟,你還記得上次問過關於哪幅畫的事嗎?”
方劍明一怔,道:“什麼畫?”
綠衣仙子道:“就是我變成這個樣子的哪幅畫。”
方劍明道:“哦,原來是這副畫,怎麼了?”
綠衣仙子見他沒精打采的神情,哼了一聲,轉過身去,道:“人家好心來告訴你有關這副畫的事,你卻對人家愛理不理的,不跟你說啦,你去練功吧!”
方劍明見她生氣,好言寬慰,待她笑逐顏開之後,問道:“我記得你說的那幅畫就是在秦嶺的一個山洞中。”
綠衣仙子道:“是啊,我現在又見到了,這個山洞好像就在附近呢!”
方劍明暗暗吃驚,大聲道:“你說這個山洞就在我住的附近?”
綠衣仙子道:“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跟我來看看。”
方劍明一愣,道:“怎麼看?”
綠衣仙子道:“這個山洞離這裡不是很遠,我可以運用神力把你帶去一看,但是你事先要記住,在這一段時間內,不能說話,一旦說話,我就沒有神力再把你帶回來,到那時,你就只能變成孤魂夜鬼啦。”
方劍明道:“好,我保證不說話,你帶我去看看。”心中想道:“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副畫一定藏著依怡姐的身世,希望能從這副畫中找出一些線索,哪個蒙面女子又是誰呢?莫非就是聖母?”
當下,綠衣仙子便要方劍明盤膝而坐,雙手在胸前結了一個手印,雙眼微閉,心神要如平時練功一般,切記分神。
方劍明坐了一會,突感覺身體一輕,好像是靈魂出體一般,輕如一團棉花飄蕩蕩的升上半空,陡聽底下有人笑道:“傻弟弟,你要飄到哪裡去,還不快給我下來。”
方劍明低頭一看,只見綠衣仙子站在一根樹枝上,向他招手,這一招手,只覺一股怪力將自己拉到綠衣仙子身邊。
綠衣仙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