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活了一百多歲,從老一輩的人物那裡曾聽到關於“無相神功”的三種境界之分。
眼見雷山,雷河手按著劍柄,就要出劍,雷猛大步走上,將手一抬,喝道:“你們不用出劍了,退下去!”雷山,雷河臉上微微一紅,躬身後退,沒有一絲的心不甘,情不願,可見修練有素!湖海散人瞟了雷猛一眼,道:“你也要來嗎,那好,老夫數十年未曾動武,今日就與你切磋一番!”雷猛平靜的問道:“羅先生神功驚人,敢問先生的‘無相神功’可是修煉到了第二重境界?”湖海散人道:“你說的不錯,老夫窮八十多年,終於修煉到了‘無相之相‘的境界!”
雷猛深吸了一口氣,道:“羅先生的武功超凡入聖,雷某本來是不敢得罪,無奈雷某見技心癢,欲求向先生討教一招!”湖海散人淡淡的道:“既然你早有此意,那就動手吧!”雷猛心神一沉,一對銅鈴般大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湖海散人,這時的湖海散人卻不在盯著對手,反而垂眉低目,看著地上,如同一個僧人。雷猛的眼珠越瞪越大,忽的暴喝一聲,閃電飛撲過去,一張蒲扇般的大手向湖海散人頭頂罩到,方劍明看得心頭一跳,老賭才傳音道:“呵呵,這是‘雷家’祖傳的霹靂手印,這小子使出來好厲害啊!”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兩道人影一合即分,雷猛身形翻天而起,哈哈一笑,道:“羅先生的‘無相功’果然名不虛傳,先生一路走好,雷某向先生保證,絕不會有人在來打擾先生的清修,雷某先行告辭!”話聲中,凌空一飄,落到了屋簷上,雙肩一晃,如電而去,雷山,雷河那裡還會待在此地,也跟著飛身縱起,踩著屋頂如飛而逝。湖海散人與雷猛二人出手太快,以至於外人也瞧不清他們的勝負如何,老賭才見雷猛三人走了,哈哈一笑,拉著方劍明從屋簷上閃出,落到了院子中,湖海散人一點也不覺得驚奇,似乎早就知道他們隱藏在暗中,瞟了方劍明一眼,問道:“小兄弟如何稱呼?”
方劍明急忙躬身行禮,道:“晚輩方劍明,見過羅老先生!”湖海散人道:“不用多禮,你們進來喝茶!”將兩人領進大廳,分賓落座,湖海散人親自為二人倒茶,慌得方劍明站起身來,硬是堅持自己來倒,老賭才笑道:“你把僕人都遣散了嗎?”湖海散人道:“不僅是遣散,我還要搬家,如今這座大院已不是羅府,到黃昏,我一走,以後再也不會來了!”語氣甚是蒼涼,帶著無盡的懷念。
老賭才道:“你這又何必呢?”湖海散人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以後想來找我,到山西太原來,我也得回老家看一看啦!”兩人閒談了幾句,方劍明等他們頓了一下,恭敬的道:“羅老先生,小子對你的大名是久仰之至,想不到老先生還是一個武學高手,先前隱身一旁偷看,還請老先生原諒!”湖海散人淡淡道:“不妨事,你比我那曾孫要懂事得多啦,對了,師兄,你們來此有什麼事嗎?”老賭才“嘻嘻”一笑,道:“也沒什麼事,老賭才本來還以為有一場好戲可看,沒想到好戲很快就結束啦,看得不過癮,晦氣,晦氣!”
湖海散人笑道:“師兄,原來你是存心來看打架的,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大事!”老賭才道:“師弟,你這次回老家,不打算回來了麼?”湖海散人嘆了一聲,道:“不回來了,落葉終須歸根,我的年限也差不多了,那像師兄這般悠閒自在!”老賭才沉吟道:“既然這樣,今天由老賭才做東,到酒樓裡面為你餞行!”湖海散人道:“也行,我這一走,恐怕和師兄再也不能相見,臨行前也有一些話要跟你說!”
老賭才瞟了幾眼四周,問道:“輝兒呢,他不在嗎?”湖海散人道:“早就走了,天還沒亮,我就叫老忠帶他出城而去,這敗家子!”方劍明聽到此處,起身道:“兩位前輩要敘舊,晚輩先告退!”湖海散人點點頭,方劍明雙拳微微一抱,就欲轉身離開,老賭才突然道:“你慢一步,問你一個事,昨晚你跟蹤的那個人,你和他有仇嗎?”方劍明一愣,遲疑了一下,道:“‘仇’到說不上,我有一個朋友和他有些‘過節’,我是有心無意才跟蹤他的!”
老賭才道:“哦,這過節大不大?”方劍明聽他問的如此詳細,心頭奇怪,轉而又是一喜,暗道:“這老傢伙見多識廣,說不定知道一些蛛絲馬跡。”口中道:“關係到一條無辜的生命,你說大不大?”老賭才道:“哦,原來是這樣,那你今晚不要外出,老賭才來找你”方劍明隨口道:“有事?”老賭才道:“同昨晚你跟蹤的那人有關!老賭才現在沒空跟你說,你準備好酒菜,我天一黑就來!”
方劍明心中驚喜不已,道:“是嗎,那就太好了,老賭才,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