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當然。”
美婦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瓜,笑道:“既然你都明白了,還問這麼多幹什麼呢?只要我們還在他身邊一天,我們就要盡所有的力量來幫他,你懂媽媽的意思嗎?”
長生童子抬起頭來,仰望著母親,道:“可是……”
美婦嫣然一笑,道:“長生,不要問這麼多了,他就要清醒過來了,媽媽先回避一下。”話罷,親了長生童子一下,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不知所蹤。
美婦剛一消失,方劍明便張開了雙眼,見長生童子站在前面,臉上表情愁苦,問道:“長生,你又在想媽媽了嗎?”
長生童子點了點頭。
方劍明臉上升起一種疑惑,道:“這實在太奇怪了,你能進得來我的夢中,你媽媽怎麼會進不來呢?”
長生童子明知是在騙他,但仍然要說,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媽媽的力量不夠吧。”
方劍明搔了搔頭,忽然一躍而起,道:“長生,不要難過了,我們來練武吧。”
長生童子小嘴一撇,道:“每次練武,我都要讓著你,打來打去,好沒意思,你自己練吧。”說完,扭著小屁股,走到一邊去了。
方劍明知道他在想媽媽,但對此又無能為力。本來答應過他,等找到他媽媽之後,就把他們母子放回海里去,但奇怪的是,長生的媽媽一直沒有出現方劍明的夢中,沒有她的“引導”,又怎麼能找得到當年的那片海域呢?長生童子雖然力量很大,但終究是孩子。偏巧這個時候,事情又多,血手門的事沒有解決,又來了戰爭。唉,當真是一個多事之秋啊。
方劍明越想越是心煩,抽出天蟬刀,隨手揮了幾下,本是無心所為,誰料,所產生的威力卻是驚人之至,一不小心,刀氣險些砍中了長生童子。
“嗤”的一聲,長生童子在危機之中翻了一個身,還好,沒有傷到身子,可是,用樹葉做成的小褲衩卻破了一口子。
方劍明傻眼了,想要上去道歉,長生童子噘著個嘴,用手捂著褲衩的裂口處往樹林深處走,一邊走一邊回頭道:“好啊,你竟敢砍我,我不和你玩了。站住,你別跟上來,你要是再敢往前踏上一步,我就再也不理你啦。哼,你竟敢用天蟬刀砍我,你等著,我會回來找你算賬的,此仇不報非君子。”越走越遠,不久,就消失了蹤影。
方劍明在心中自責了半天,本想等長生童子把小褲衩弄好之後,出來“報仇”,聽憑處置,但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他出來,想了一想,不禁啞然失笑。
長生童子真要和他計較的話,當場就可以“報仇”,又何苦跑到樹林深處去呢。
這段時間,他總覺得長生童子行蹤詭異,但他卻從來沒有去探究過,他覺得,這是長生童子的秘密,如果長生童子願意告訴他,他就洗耳恭聽,如果不願告訴他,他又何必去惹他不開心呢。
念頭一轉,想到了剛才的事情上來,天蟬刀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大的威力?隨手揮了幾下,刀氣只有尺餘而已,與先前的差距之大,簡直判若雲泥。
“咦,這就奇怪了,明明都是隨手揮了幾下,怎麼前後的差別會這麼大?”
他為了搞清這個問題,不由迷冥思苦想起來。聰明的人一旦鑽起牛角尖來,比一般的人陷得還深。他一邊想,一邊試著出刀,但無論他怎麼出刀,均遠沒有第一次那樣的威力。
……
不知道出了多少刀,他感覺有些累了,便躺在草地上。
這時候,他想起了天蟬刀法的最後一招,多虧了這一招,才把阿日斯蘭打退,而這一招所產生的威力,確實是所有天蟬刀法中最厲害的一招,依照阿日斯蘭當時的受傷情形來看,沒有個把月,是萬難復元的。
他將雙眼閉上,盡心的去體會天蟬刀法的最後一招。奇怪的是,他明明曾領悟過這一招,但此時去體會,卻有一種虛無縹緲之感。那記招式就像空中樓閣一樣,清晰的印在腦中,但摸上去,卻又像空氣一樣。
越想體會這一招,那種虛無的感覺就越深,而他也越來越不甘心,猛地一躍而起,在場上施展開天蟬刀法來。
從第一招使到了第十九招,每一招之間的銜接都顯得天衣無縫,但偏偏到了第二十招,他竟然找不到了感覺,只得又從第一招開始。如此反覆,沒有百次,起碼也有八十次,結果仍是一樣。
他不禁大為苦惱起來,誰料,這一苦惱讓他解開了心中的謎團,就在他苦惱的一剎那,刀上發出的刀氣竟比先前漲了一倍。
“啊,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