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望去,見是一個老道士,身後緊緊的跟著一個一個小道士,那小道士手中拿著一把寶劍。華大哥聽了老道的話,嘿嘿一笑,盯了重陽老人一眼,道:“既然道長如此說,在下就不出手了,還是讓道長大展身手,在下在一旁看著就是!”說完,退了回去,和方劍明一起檢視吳世明的內傷到底嚴重到了什麼地步,吳世明卻是強悍得很,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張狂的笑道:“大哥,劍明。我沒有事,這個老傢伙的鐵袖神功還真的是詭異得緊,看來不好對付!”華大哥笑道:“受了內傷,還這般嘴硬,真拿你沒辦法。要不是那位道長搶在我的面前,我真想上去會會他的鐵袖神功!”
那老道帶著小道士正走向場中,耳朵甚是靈敏,身在遠處居然讓他把這話聽到了,轉過身子向華大哥打了一個稽首,又調轉過身子,一步一步向場中走去,他的身後一尺始終跟著那個小道士。只見老道士來到重陽老人的身前丈外,打了一個稽首,笑道:“無量天尊,重陽掌門,老道有禮了!”重陽老人打量了他一眼,問道:“老道,你是何人?在那個道觀出家?”老道士哈哈一笑,道:“重陽掌門,你不認識老道,老道卻是知道你,老道的師兄對你可是推崇得很啊!”重陽老人一怔,道:“你師兄是誰?”老道士笑道:“家師兄正是武當派的掌門飛虹真人,老道法號飛星,乃是武當派的長老。”重陽老人聽了,微微一愕,原來在他所知道的武當派中,除了飛虹真人外,同飛虹真人是一個輩分的就只有所謂的武當五老,那五老有一個還是飛虹真人的師兄,飛虹真人在當年的師門中排行第二,後來因為他的武功出眾,而大師兄對於管理門中的事不太熱心,掌門一位就落到了飛虹真人的頭上。
這五個武當五老的道號分別是飛月,飛電,飛雪,飛霜,飛雨,他們在武當派的地位就相當於少林寺達摩,戒律兩院長老,位高權重,武當掌教有時也得要聽他們的,聽說在他們之上,武當派還有一個多年不出江湖的名宿,乃是飛虹真人的師伯,法號卻是沒有人知道,這個自稱飛星的老道,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聽他說是武當的長老,卻是一個無名之輩,是以有些奇怪,見他氣度不凡,太陽穴高鼓,內家功力想必深厚,心中忖度此人必是一個頂尖高手,但是重陽老人聞所未聞他的名聲,好像這個飛星是剛剛進入武當派,他才沒有聽說,豈能不令他感到深深的詫異。重陽老人聽了他的話,沉聲說道:“武當派的長老好像沒有叫做飛星的,你當真是武當派的嗎?”飛星老道哈哈一笑,道:“老道還用不著冒充武當派的人,重陽掌門,我那幾個師兄名聲在外,而老道卻是不喜張揚,很少下山,別說你不認識老道,就是本門的弟子,也未必有人認識老道!”重陽老人聽了,道:“既然你是武當派的長老,武功想必是高深莫測,難道就你一人嗎,你師兄飛虹真人,他來了沒有?”
飛星哈哈一笑,道:“掌門師兄日理萬機,怎麼會有閒時來這裡奪寶,老道在武當派裡閒著沒事,是以向掌門師兄討了一個差使,這就來到了這裡,老道倒想看看天河寶錄究竟是什麼寶物,竟惹的無數武林中人不顧生死的都要前來爭奪,今日一見,卻是無趣得很,天河寶錄實在過於神秘,我們凡人那裡能看得出來,嘿嘿,說了這麼多,老道就等著重陽掌門的鐵袖神功打來了!重陽掌門怎麼還不出招?”
重陽老人聽了,仰頭大笑一聲,道:“飛星老道,你當真要試試老夫的鐵袖神功嗎?”飛星老道笑道:“老道要是不試,又何必出來,還不如待在一旁看熱鬧呢!”
重陽老人微微一笑,道:“飛星老道,別看你和老夫是同一個輩分的人物,老夫的鐵袖神功一使出來,你未必能抵擋得住,恐怕對你的名聲以及武當的譽名有所不適!”飛星老道聽得哈哈一笑,道:“重陽掌門,老道的名聲值幾個錢!再說了,老道也沒有名聲,輸了,老道也沒有什麼損失,至於對我們武當派來說,嘿嘿,說句實話,老道今日上得這石壁,就已經是在武當派的牌子上摸了黑,出家人還來奪寶,分明就是貪心不除,在這一點上,我們武當派就棋差少林寺一步,你看這裡可曾有少林寺的弟子!”重陽老人聽了他又是一大段話,心頭早已不耐,聞言大聲叫道:“飛星老道,老夫可要出招了,你小心應付!”話聲未了,腳下一沉,雙腿一分,人陡地就是一翻,急若陀螺一般,捲到了飛星老道的身前,一對鐵袖展開,硬如鋼鐵,擊到了飛星老道的胸口。飛星見他這一招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心中正自奇怪為何都能夠將先前三個風頭正健,武藝高強的年輕人擊退並打傷,頭也不回的大喝一聲道:“劍來!”手一伸,已是閃電般的將小道士遞來的寶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