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吧!”司馬俟哈哈一笑,道:“多勞宇文老弟了,我沒事。花自流,你不是想來抓我嗎。我看你怎麼抓!”雙手一提,劈空就是一掌,花自流飛身躲了開去。掌風狂卷而出,擊到了一棵大樹,林中又是“轟”
的一響。司馬俟滿臉猙獰的看著花自流,一步一步的向對方走去。此時天色黑了下來,一輪半月出現在天邊,清輝落在樹林中,顯得十分的明亮,一陣一陣的寒風從林子外吹了進來,隱隱還能聽到遠處狼叫之聲。
原來先前司馬俟和方劍明較量時,被方劍明的天蟬刀震得血氣沸騰,受了一點小傷,還沒有來得及將內力運轉過來,花自流已是一竹打到,他強行運起一股真力接了一竹,把花自流震退,內脯也受了不小的傷害,急忙飛身逃走,花自流緊追著他不放,他一口氣就這麼緊繃著,一旦停下來,還沒有等宇文堅追上花自流,他恐怕要被花自流抓住,是以只能一路狂奔而去,不敢多想。
如今他雖然又受了花自流的一竹,但是卻將堵在胸口的一口濁氣隨著鮮血吐出,內力端時恢復,想到先前的狼狽之像,越發氣恨,滿頭的怒氣朝著花自流發了過來,恨不得一掌就劈死花自流,以解心頭之恨。
花自流的眼睛雖瞎,光是從對方發出的一股股殺氣,就知道司馬俟的心中到底有多少的怒火,花自流微微轉過身軀,一雙散漫的眼神對著司馬俟,道:“司馬俟,我問你,是什麼人傳授你這個功夫的?”司馬俟冷笑一聲,腳下一頓,道:“花自流,這個問題,你應該去情人山莊打聽,我相信你會在那裡找到答案的,不過我看你如今是難逃此地,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轉過頭去,笑道:“宇文老弟,助我一臂之力。”宇文堅遲疑了一下,司馬俟笑道:“欲成大事者,怎麼不能心狠手辣,宇文老弟,你們白陀山的人自來被武林視作邪道人物,難道你就不覺得恥辱嗎?”宇文堅臉色一狠,大笑道:“不錯,爹爹這些年之所以沒有出山,就是那些自認是白道的俠義之輩對他多做刁難,這個武林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哈哈……”轉頭看向花自流,冷笑一聲,道:“姓花的,那晚我敗在你的手裡,今晚我要討回來,俟兄,上!”
“上”字一落,兩人身形陡翻,從空中閃電擊到,一左一右,左首是司馬俟,兩張陰風陣陣的手掌霹靂一般轟向花自流,右首是宇文堅,一把長劍破空而去,直刺花自流周身大穴,劍風斯斯,劍氣升騰,兩人這一番聯手攻擊,恐怕就是天榜高手也要為之動容。花自流嘴角露出一絲嘲笑,毅然不懼,笑道:“花某就是死,也要拉一個來墊背!”說著,手中的一根竹子,閃電刺出,霎時化作數百條的竹影打向兩人。只聽得“砰砰砰”之聲和“噹噹噹”之聲在林中響起,花自流身形飛動,繞著二人飛快的轉動起來,宇文堅見了,失聲叫道:”這是什麼身法!”司馬俟卻是冷笑一聲,雙掌一翻,雙眼閃動著一陣白光,雙掌掌心顯出猙獰的骷髏頭,拍向身在空中的花自流,花自流此時被宇文堅一把長劍緊緊的拖住,見狀長嘯一聲,聲音震得十丈之內的樹枝晃動起來,陡地身形一晃,那數百條竹影聚成一股超強的竹氣,帶著一股狂風捲了過去,肩頭卻是被宇文堅連刺了八劍,劍尖過處,鮮血直流,只聽得“轟然”一聲巨響,四周勁風激盪,橫掃五丈,花草,樹木霎時斷裂無數,人影紛飛,花自流和司馬俟身軀上升,騰越上到七丈高下,超過了不少的大樹,兩人同時出手,一人一竹打出,這一竹乃是花自流最為厲害的竹法,名叫“竹影深情”,只見那竹子猛烈的晃動起來,就像一個翩翩多姿的妙齡女郎,體態美妙,盡情的舞動著自己驕人的身材,一片強烈的**隨著花自流這一竹打出而從花自流身上發了出來,好像花自流一霎時就變成了一個多情的男人,他想用他的深情來擁抱心愛的女郎,這女郎只有一個,唯一的一個,多情不是濫情。然而他的愛人又在何方,卻是沒有人知道,也許只是藏在他的內心深處!
司馬俟雙掌一分,掌心的骷髏頭突然發出一道耀眼的白芒,雙掌輕輕的一揮,一道一道的白芒夾著十萬斤的力道迎向了花自流的“竹影深情”。這一手正是他從“白骨地獄錄”中領悟到的掌法,他自己取名為“追魂多情”,圍著他的身體,一個一個骷髏頭若隱若現,那骷髏頭可怕雖可怕,然而卻是可怕得妖豔,好像她們身前都是一個絕世的美人,正在用她們勾魂的眼神看著你,令你忍不住為之心動,美人雖逝,化作白骨,然而她身前的美貌又是那一個所見過的人所能忘記的呢?
宇文堅緊隨著而升起的身子突然一滯,氣機一跳,發覺前面有著兩道超強的**緊緊的阻擋他的前行,一道是一種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