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出它的秘密所在。他看了好大一會兒,也沒有什麼領悟,當下只好把“天河寶錄”捲起來,放到懷裡。
心中把“天河寶錄”放到一邊去,思量著以後的日子改怎麼打發。既然來到了杭州,那麼第一要做的事,就是去找笑老頭要他去的一個地方,也就是那個“風鈴渡口”。方劍明曾問過龍碧芸主僕,這“風鈴渡口”在杭州城的什麼地方,兩人卻是都道沒有聽說過,這樣一來,倒要他親自去打聽,剛才他也向夥計打聽了一下,那夥計卻是一臉稀奇,道:“什麼風鈴渡口?我在這杭州城裡都待了三十多年,還沒有聽過這個地方,少爺要打聽的地方小的不知道,也許是小的沒有聽說過吧!”方劍明聽了,心中有些奇怪,這夥計都不知道風鈴渡口在那裡,叫他到那裡去找尋,難道要讓他把杭州城的每一個角落一一查詢不成!這一路上,他也曾暗暗的注意武林中人的口風,卻是沒有一個人提及到有和義父刀神有些想象的人,這武林中拿刀的人不知有多少,拿刀的漢子也不知道凡幾,方劍明仔細的聽聞,也沒有查出義父的下落。本來在他的心底還要打聽一個人的,那人就是美和尚文若望的兒子文天賜,這一路上所遇到的姓文人氏不是很多,然而沒有一個叫做文天賜,這茫茫人海,他也只能這麼查詢,不過他也有一個好辦法,就算那文天賜改姓換名,只要方劍明遇見他,方劍明還是有一些把握看得出來。
早在端崖下的時候,他就已經將文若望夫妻的相貌記在心底,文若望既然是他們兒子,想來總有和他們二老相似的地方,雖然也有孩子長得不像父母的,但那也是少之又少,再說了,方劍明在西門先生那兒經過幾天的調教,對於看骨之術有所心得,這就更使得他對能找到文天賜又多了幾分信心,除非是文天賜不和他相遇,否則他一定能找到文天賜的。
接著他又想到了麒麟鼠,龍碧芸走時是把它抱在懷裡出去的,它在龍碧芸的懷裡時,還衝方劍明拌了一個鬼臉,臉上甚是得意。這醜小子當初在端崖下時,也是對依怡姐有著這種神情,不過依怡姐大多時候冷著一張臉,麒麟鼠也不敢輕易的去招惹“她”,如今又遇到龍碧芸,好像它一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被迷住,連方劍明都能拋之腦後。方劍明想到依怡姐,心中一片苦澀,依怡姐為什麼對他如此冷淡呢,就算她的師父非常的狠毒,但是也不至於要干涉依怡姐和他的交往吧,她在魔門裡面不知道過得怎麼樣,那個聖女白依人真是有些可愛,我好像在那裡見過他,但是又想不起來,唉,我怎麼見了漂亮的女人就會覺得在那裡見過呢,難道我在少林寺這些年是白待了嗎,對女子怎麼充滿了不少的興趣。
方劍明正坐在那裡想來想去的,剛到想到了少林寺中的師父他們時,耳中聽到了敲門時,方劍明問道:“是誰?”只聽得龍碧芸的口音道:“方郎,是我。”
方劍明走過去,給她開啟了門,門一開啟,一股幽香撲鼻而來,龍碧芸一身白衣如雪,立在門外,看得方劍明禁不住一呆。龍碧芸眼神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好像很滿足方劍明這樣看著她,龍碧芸嫣然一笑,緩緩的走了進來,手中拿著先前買的那個玉佩般的東西,看了看屋裡,從腰間的一個小袋裡掏出一個火摺子來,笑道:“方郎,你一個人在屋裡想什麼呢,怎麼也不點燈!”
說著,火摺子一晃,將屋裡的一盞油燈點亮,屋裡頓時明亮起來,方劍明這才拍著腦袋說道:“我在屋裡想事情,天怎麼就這般黑了,我還兀自不覺,龍姐姐,有事嗎?”龍碧芸笑道:“沒有事就不能來找你嗎?”方劍明嘿嘿一笑,道:“不是,咦,對了,阿毛呢?”
龍碧芸笑道:“月兒在給它梳洗。”方劍明聽了,臉色大變,道:“哎呀,這還了得,阿毛最怕水了,龍月妹妹要這下可要糟了!”說著,抬腳就要出去,龍碧芸笑道:“你不用去了,本來它是不願意梳洗的,可是月兒那丫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手段厲害得緊,阿毛也乖乖的讓月兒梳洗。”
方劍明聽了,心中感到極為的好笑,道:“這臭小子原來是怕你們,我往常叫它梳洗,它理都不理,這下可好,有你們在,它的毛病也該改改了!”龍碧芸把手中的玉佩拿了起來,道:“方郎,這是你送給我的是吧?”方劍明一怔,道:“龍姐姐,你是不是中邪了,怎麼會問這種問題,今天不是我從那個婆婆手裡買下送給你的嗎,你怎麼忘了!”龍碧芸點了點頭,走上來,向方劍明靠近了不少,兩人的距離不過兩尺,方劍明不知她想作些什麼,嚇得退了幾步,道:“龍姐姐,你這是作什麼?”龍碧芸“噗哧”一笑,道:“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說著,又向前走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