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微微一笑,道:“恭喜依怡姐劍法大成,這下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那女子聽了這話,居然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微笑,接著又是冰冷的道:“你的武功練的怎麼樣了?”
少年笑道:“馬馬虎虎的,天蟬刀法最後三刀總是使不出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嘿嘿,我的少林龍爪手如今可是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
界,我自創的那一套‘夢逍遙拳’也不知威力如何,依怡姐,咱們不妨比試比試,一來可以試探我的拳法如何,二來又可以知道你如今的玄陰
劍法究竟有多厲害,一舉兩得,怎麼樣?”
那女子聽了,心頭一動,說實話,這幾年來她和這個少年在這個谷中相處,他們之間的關係甚是古怪,那少年見她年紀比自己大,就叫她
作“依怡姐”,他也不管她同不同意,見到她就這麼稱呼,稱呼得多了,自然就成了習慣,她也沒有拒絕。
而她始終不能放下那一顆冰冷的心,她見了他只是叫他為“方小鬼”,卻把他樂得呵呵直笑,她每天從早到晚的勤練劍法,夜裡就修煉本
門的內功心法,到今日已非同小可,比之當初掉落到這個斷崖下也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她的話不多,那少年卻是一個熱心腸的人,有時候閒寂
無聊,來找她說話,她也只是冰冷的對著他,少年不以為意,照樣說他的。她很少見那個少年練功,倒是經常有好幾天在呼呼的大睡,睡醒之
後才到空地上來打幾趟爪法和拳法,那爪法還說得過去,唯獨那拳法實在不像樣子。
他身形歪歪扭扭的,東倒西歪,拳頭胡亂的劈出,拳風倒是十分的有勁,不過以他們武林人來看,哪那裡叫做拳法,簡直就是一個在睡得
迷迷糊糊時的人所亂打出的拳法,不成章法,渾身破綻百出,稍微懂一些武功的人隨意的一腳一拳就能夠將他打倒,他卻樂此不疲的打了又
打,實在叫人莫名其妙。
還有聽他說他的天蟬刀已經練了十四式,還有三式沒有學會,她每天一大早就來草地上練武,而他一般也是來湖邊練武,她從來沒有看到
他把那把天蟬刀帶過來,更不要說他練刀法了,這小鬼實在讓人捉摸不透,聰明是聰明,有時又顯得有點兒過了頭,讓人誤以為他是一個瘋
子,說話瘋瘋癲癲,叫人實在接受不了。她有一天忍不住問他究竟是如何練刀法的,豈料他嘿嘿一笑道:“我在夢裡學的啊,天蟬刀的威力實
在太大了,我在夢裡勤學苦練,也不知道要比在醒著的時候要快上多少倍呢!”
她聽了,饒是她對很多事都是冷冰冰的,不禁為之一怔,記得他好像有一本叫什麼“大睡神功”的秘笈,想來他是聽信了上面的話,她不
禁怪他的義父刀神怎麼不阻攔他修習這種古里古怪的武功心法。是以這麼幾年來,她一次也沒有同少年比劃過,對他武功的深淺的瞭解只是停
留在幾年前的階段。
她聽了少年的話後,道:“方小鬼,你是知道我的‘玄陰劍法’厲害的,我用玄陰劍法和你過招,萬一將你傷了,出去後刀神豈不是要找
我算帳,算了,我們不比了,等過了三天,我再去試試看,能不能將石洞破開!”說著,也不同少年告別,徑直走向一處石壁下的一個山洞
內,那山洞不大,她彎著腰,露出優美的弧線,轉眼就消失在洞口。
少年見她走後,打了一個呼哨,麒麟鼠從遠處的一叢草叢中翻身立起,四肢飛快的奔到他的身前,他一把抓住麒麟鼠,對著它道:“小
子,走,跟我去弄些柴來!”少年說完,讓麒麟鼠站在他的肩頭,一人一鼠走過一塊巨石,接著行了小半會,來到一片原始草叢,那草叢長得
極為的茂盛,又長有粗,高高的比三個大漢的身高還要高上三分,少年繞過草叢,走到一個小木屋前,進屋去拿了一個長長的繩子,那小木屋
後大約有二十來丈是一片果林,那樹上的果子結得甚是誘人,一個個像桃子一般,少年在樹林內撿了一些柴,麒麟鼠則在樹梢之間調來跳去的
“吱吱”亂叫,它的眼睛就像火眼金睛一般,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它隨時的提醒少年那裡有更多的柴。
少年撿了一大捆柴,用繩子一綁,綁緊後往結實的肩頭一扛,帶著一臉的微笑,走出林子,來到小屋前,將木柴放在小屋的左側,然後又
跑到果林裡,躍上果樹,麒麟鼠那裡會落在他的後面,也跟著跳上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