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不敢,少爵爺來到榮城,本人還沒有盡心招待,請到城府一敘如何?”
“不必,本人正在辦事,等以後再拜訪城主吧。”
雷格身為西南邊垂副將軍比奧的公子,一出生就帶有爵位,這是帝君對將軍級的恩賜,況且比奧手握邊疆重兵,手下兵多將廣,實在也不是一個城主能比得了的,所以雷格並不買他的帳,更何況雷格先行派人交換了辦案的公文,在帝國的法律上已經站住腳跟,說辦案也好,江湖私了恩怨也好,他全接下了。
“少爵爺請息怒,看在本人的份上,給榮城百姓留下顏面,如大動刀槍,血流成河,本人如何向帝君交代,如何向榮城的百姓交代,請少爵爺三思啊!”
“哼,用什麼交代,本人已經交換了辦案公文,這就是交代了,榮騰武館承諾私了,本人依照他們的意識辦事還用什麼交代,難道西南死了人就算了,還要向人交代白死了,哼,真是可笑,給我動手!”
“雷格,還不給我住手!”遠處傳來一聲大喝,幾匹快馬飛奔而來。
天雷快馬進城,遠遠地聽見號炮聲響,心急如焚,知道一旦藍羽動手,死傷不知多少人,他加快了速度,正好榮城主又耽誤了段時間,趕上雷格喊著動手,忙喝了一聲,他勒住烏龍馬,穩穩站定。這時候,遠處幾百名大漢背背雙劍快馬而來,個個一臉的殺氣,眾人倒吸了口冷氣,榮騰武館眾人從聽見城主第一聲“少爵爺”時起就知道完了,西南的少爵爺除了騰越就是比奧,兩人手握重兵鎮守西南邊垂,手下兵馬強壯,人馬眾多,就是把榮騰武館全滅了帝君也不能把雷格這個少爵爺如何,豈是一個小小的城主能管得了。
“傳令所有的人撤回!”天雷在馬上吩咐後,這才下馬,雷格見天雷過來,忙上前問好,這時候,號角聲響起,藍羽各隊退出,向門前靠攏。
天雷向前看去,就見榮騰武館的大門已經被摧毀,在兩波人的中間,躺著六具屍體,有的身上插滿箭羽,有的顯然是被刀分割殺死,再看有一人跟在雷格身旁,不斷地擦著臉上的汗水,眾人一起用目光打量著他,眼中充滿疑惑不安。天雷狠狠地瞪了雷格一眼,微笑著對城主打著招呼。
“城主大人請恕罪,小人來遲一步,顯些鑄成大錯,請多多原諒啊!”
“不敢,不敢,請問您是…”
雷格在旁冷冷地說道:“這是我大哥天雷。雪。”
城主知道不管這個人是誰,只一來就代雷格傳令收兵,權利之大明顯不在雷格之下,況且他面帶微笑,語氣和藹,一看渾身就舒坦,且明顯地有大事化小的跡象,這是好兆頭,他也是人中之精,看天雷比雷格好說話,事情出現轉機,當下不敢怠慢。
“雪公子請原諒在下眼拙,請到城府一敘如何?”
“不必了!”天雷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雷格兄弟一時心痛兄弟慘死,氣憤過度,有失禮之處請大人原諒,還請大人多多周旋,謝謝了!”
“應該的,應該的!”
“但不知那一位是館主?”天雷問。
榮耀武這時候動身過來,到天雷的身前,躬身說道:“謝謝雪公子高義,化解榮騰危難,事情的起因榮耀武十分慚愧,一切全憑雪公子作主!”
“館主客氣!”天雷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衣特,高聲喝道:“衣特!”
“少主!”
“你的人呢?”
“都在!”
“很好,衣特!”
“少主!”衣特跪倒在地,旁邊近三百名兄弟一字跪下,低頭喊著:“少主!”
“很好,衣特,你們真能幹,你們低著頭幹什麼!”天雷上前一腳把衣特踹翻在地,衣特不敢說話,滾身爬起,繼續跪著。
“都給我抬起頭來!”天雷大聲說完,衣特和兄弟們拔起腰,抬起頭來。
“你們看看你們的樣子,象什麼,藍羽兄弟是你們這種窩能樣嗎?頭可斷,血可流,藍鳥谷出來的人決不許低頭!”天雷說完動氣,向前走去,他用腳踹倒一個又一個人,氣勢不怒自威,渾然天成。
“藍羽兄弟要做頂天立地的漢子,要在天地間立足,成為蓋世的英雄,無論前面是什麼人,決不可以低頭,你們給我記住:不要讓人小看藍羽,藍羽人有的是熱血和豪情,灑血拋命不算什麼,但是,絕對不許輸了藍羽人的豪氣。你們的刀是幹什麼用的,死了兄弟,你們還活著幹什麼,留一個人傳訊就夠了,不把敵人斬絕你們為什麼活著?讓世人恥笑嗎?”天雷是越說越氣,他轉過身來,瞪眼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