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指點小侄武藝,小侄獻醜了。”
天月大師手中拂塵一轉,迴歸手中,安然不動,口裡說道:“好!”
天雷雙手結印,掌心向下,他跨前一步,右手小指向前一彈,一絲罡風如飛而出,空氣聲絲絲做響,第一次使用天王印訣。
“覆地印訣!”天月兩眼神光暴射,不敢怠慢,手中拂塵向前一指,化去一綹指風。
天雷雙掌向前一翻,掌心紅光暴漲,身形快速向前移動。天月大師手中拂塵圈起層層波瀾,向外推出,兩人在三尺距離相遇,一股巨大的氣流向四方飛射,沉悶的聲音輕響,兩人各向後退出幾步。
“好,貧尼幾十年沒有動手,今日遇天王印訣神功,不需此行。”天月大師說完身形急向前轉,飛射空中,手中拂塵向下圈起圈圈的氣光圈,一綹如利劍般的塵尖向下急射。
天雷雙手在胸前印出片片印跡,斗大的印痕向上層層托起,他雙掌向天,印訣中金黃色的光暴漲,向天印上。
“好,翻天印決!”
天月大師手中拂塵化為飛絮,如雨點般飛落,根根如劍。
天雷身形在下急轉,雙手十指連彈如雨,與塵絲根根相對,彈起無數的銀雨後,身形急退,天月大師穩穩落地,雙眼凝視著他。
“你們師徒得到了天王寶藏了?”
“是,師叔!”
天月大師點了下頭,緩緩說道:“傳說得天王寶藏者可得天下,得天王印者可為王者,你可是得到了天王印?”
“是,師叔!”
“哈哈,天意如此,豈可強求,望你上體天心,下撫黎民,平定天下,為四海造福,你好自為之。”說完,天月大師身如灰色的大鶴一般,憑空拔起,向西緩緩飛去。
凱文長出了口氣,抹了把頭上的冷汗,他第一次見識到了天下間如此的高手,有驚天動地之能力,怎能不怕。
天雷收回遠望的目光,對著凱文說道:“叔叔,我們走吧!”
“無痕,大師說得是真的?”
“是,還望叔叔守秘。”
“我知道。”
二人迴轉城內,誰也沒有提起今日之事情。
天月大師出映月圓月教,經銀月洲到嶺西望南城,後轉至聖雪山藍鳥谷,看見明月公主帶著孩子在玩耍,心下安慰,從此轉回圓月教,不理俗事,苦心修練,十年後飛昇。
十一月嶺西郡少了份熱鬧,多了些許平靜,沒有了大批的移民百姓,一切彷彿恢復了正常,只有那些朝氣蓬勃的年輕人,熱情如火地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如今的嶺西郡到處都能看見短人、草原人、映月族人的身影,彷彿他們就是一家人一樣,在同一塊天地間安詳地生活、勞作,用自己一雙勤勞的手,為生活而奮鬥、忙碌。
一段時間以來,天雷很忙,一方面向凱文學習請教,另一方面為到中原各處戰場走走做準備。自從中原大戰以來,嶺西郡只與映月人交過手,從高階將領到軍官、士兵都產生了一種驕傲和自滿的情緒,有些人甚至要求天雷出兵中原,參與中原爭霸,天雷的內心對這種現象十分擔憂,他多次召開了各級將領會議,認真分析總結前一段時間嶺西郡勝利原因,尋找自身存在的不足,要求各級軍官認真檢討,多向北府軍老兵學習,加強自身訓練,同時在軍隊中開展廣泛而深入的批評與自我批評教育,統一思想情緒,開展學習軍事活動與大練兵活動。
正是各級將領的自負,天雷對嶺西郡的擔憂從而產生到各處走走的想法,他認為西星帝國士兵武藝高強,訓練有素,那麼到底作戰力如何呢?北蠻人強橫,東海聯盟士兵的飛鷹戰隊神秘,南彝戰象隊所向無敵,屢戰屢勝,自己不親眼見識一下將來作戰就要吃虧,就要多犧牲士兵的生命,他要做到心中有數,先去出去看看,他把這種想法與大家一說,雅星、秦泰等人也認為十分必要,但天雷提出自己去看看,卻遭到大家的一至反對。如今中原戰局混亂,危險大,天雷作為主將實在不宜親自出馬,經過他反覆的解釋,列舉許多理由,最後大家勉強同意,但也要帶人前往。
凱文在嶺西如今無事情做,他如今同天雷的師傅一般,時刻教育他帝王之學,這次,大家一致認為凱文與兀沙爾一同跟隨天雷前往,兩人欣然同意。
兀沙爾二年多來在路定城修養,把嶺西郡的一切變化看在眼裡,記在心上,對於六十餘歲的兀沙爾來說,人生變化無常他體驗得非常的深刻,如今他孤身一人,內心實在沒有什麼**,只有天雷的恩情沒有償還,近二十萬兄弟放不下,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