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道:“點炮,擊鼓,命令投石大隊給我很很轟擊!”
“是,軍師!”
號炮聲、鼓聲漸漸響起,隨後,其餘三個方向也是號聲鼓聲大作,投石車、孥箭車加緊了轟擊,整個河平城地區震天動地,聲音傳出了很遠。
凱武看了雅星一眼,嘴裡緩緩說道:“星兒,可以開始了!”
雅星用力點頭,然後大聲吩咐道:“各部準備,攻城立即展開!”
“是!”
藍鳥軍如潮水般向河平城湧去。
凱武手提大刀,大踏步向前走去,挺拔的身軀高大威武,周圍,百名好手緊緊地保護著他,一個個年輕的臉上帶著興奮、蕭殺。
投石車使勁地把巨石投上城牆,雲梯手把雲梯靠在牆上,士兵往城上爬,攻城樓車從護城河上越過,幾乎與城牆一般高的樓車把踏板伸出,搭在牆垛上,弓箭手從兩側箭孔中放箭,攻城兵從踏板上一擁而上。
守軍拼命地反擊,石塊、滾木、孥箭、弓箭亂飛,向樓車、攻城車和雲梯上士兵砸,青年軍團計程車兵冒著死亡威脅的箭雨,拼命向上攻擊。
一天的激戰,守軍倍受打擊,無論是精神、體力都已經下降,面對藍鳥軍投石車的無情轟擊,士氣幾乎消耗殫盡,兵力損失早已經在三分之二以上,如今藍鳥軍展開全面攻擊,在優勢攻城裝備和士兵雙重打擊下,已經耗盡了最後的力量。
軍師雅星沒有讓幼字營上,青年軍團一萬五千士兵足夠應付,他們都是多年作戰的老兵,經驗豐富,作戰兇悍,在主帥下達攻擊命令後,前鋒五千人已經衝了上去。
凱武是跟隨第二批攻擊部隊上去的,在親衛的保護下,凱武登了雲梯,前鋒已經和守城的軍兵戰在了一起,城頭上到處都是喊殺聲,刀光閃爍,在夜空中劃過一道道美麗的弧線。當凱武登上城牆的時候,守城的軍兵已經被攻城部隊逼到了城牆的馬道上,拼死抵抗。
守將星洲胸口插著三支孥箭,鮮血染紅了衣襟盔甲,他臉色蒼白,面無血色,在幾名親衛的攙扶下向後撤退,他掙了掙士兵扶著的雙手,用柔弱的聲音說道:“幾位兄弟,放我下來吧,我已經不行了,星洲能有你們這樣的幾個兄弟一生足矣,大丈夫血灑疆場是最好的歸宿,我早已經無憾了!”
“將軍!”親衛們雙眼落淚,泣不成聲。
“好了,星洲奉殿下之命固守河平城,如今城已破,星洲只有殺身成仁,這是我最好的結局,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回去的後果嗎?快放下我!”
“將軍!”親衛一陣辛酸,把他放在了地上。
星洲掙扎著站了起來,用目光向南門方向打量,如今南門地區混戰城一團,城門剛剛被藍鳥軍開啟,城外轟響的馬蹄聲清晰可聞,城內血光沖天。星洲遠遠地望去,只見門前一員老將軍銀鬚黑甲,手提大刀,不停地揮舞斬殺,每前進一步必有一人倒下,十步之內無一合之人,他那威武不屈的英姿越加顯得高大。星洲精神一振,掙脫親衛攙扶的手,向前撲去。
雅星在城門開啟的一剎間就命令幼字營投入了戰鬥,這時候他已經是熱淚盈眶,激動不已。
藍鳥幼字營三天來跟隨大軍渡河,轉戰聖靜河兩岸,雖然沒有真正地投入戰鬥,但是,戰爭殘酷的場面已經見識過了,特別是踏上河北岸後,遍地的屍體讓他們感受到了什麼是真正的戰爭,在殘酷的戰爭中流血犧牲已經是平常的事情,他們的思想已經漸漸地麻木,他們的意志已經漸漸地接受了戰爭,接受了那瘋狂的血殺中。來到了河平城後,藍鳥軍一整天的攻城戰鬥使他們更加深刻地認識到要在戰爭中生存就必須很很地殺擊敵人,儲存自己,沒有什麼憐憫、仁慈,只用不停地揮刀。
幼字營的孩子們從小就受過戰爭的創傷,他們是戰爭中的孤兒,接受的教育也是忠於聖王,忠於藍鳥王朝,忠於藍鳥軍隊,殺擊侵略者,拯救民族,還我家園,並不斷地在接受武藝鍛鍊,戰爭早就在他們的思想中存在,只是還沒有身臨其境而已,如今他們置身於戰場之中,血的洗禮使他們變得興奮、渴望、麻木,對敵人的憎恨和對榮譽的追求使他們成熟起來,殺性大發,比老兵更加的兇狠、頑強。
少公子夢雷年紀比較小一點,但是,聖王天雷仍然把他置身於戰場之中,他就站在軍師雅星的身側。夢雷從小生長在藍鳥谷,父親的事蹟成為他童年時候的夢想,身心的追求,從接受武藝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要做一個象父親一樣的人,他不停地鞭策自己,苦煉武技,來到中原後,從各個方面鍛鍊使他懂得只有在軍隊中才能獲得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