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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朕待會喝。”趙昌只得把東西放在茶几上。

凌海走了近來稟告:“啟稟皇上,直郡王帳外求見。”

康熙說道:“胤礻是?他這時候來幹什麼。唉,宣他進來吧。”

胤礻是,康熙的長子,惠妃那拉氏子。康熙的阿哥里邊,他以皇長子而未得立太子,自然將胤礻乃看做死對頭。而表面看來,也以他最為嫉恨太子。

胤礻是進來向康熙行禮後,便說道:“皇阿瑪,兒臣所稟告之事極為重大,故還請皇阿瑪摒退左右。”

康熙略想了想,混手讓我們都出去。沒多時,胤礻是便出得帳來,一臉志得意滿之色。

我看到胤礻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不禁搖頭:你也不過為他人做嫁衣裳罷了。

康熙已恢復了平時模樣,只是讓趙昌叫來侍衛總管,在他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陣低低的慘呼聲。康熙不由得皺眉,問道:“何事喧譁?”

趙昌趕快叫小多子去看看。小多子回來卻說是太子在鞭打隨行的臣屬,侍衛。

康熙目光一凜:“為什麼?”

小多子答道:“回皇上的話,小的去問過了,說是都不知道為什麼。太子忽然發火就鞭責了。”

康熙猛地抓起茶几上的燉品就擲在地上。“啪”的一聲,湯濺盅碎,小多子嚇得張口結舌。康熙從口中緩緩吐出兩個字:“孽子”

從這天起,康熙便開始忙碌起來了。每日不停地召見身邊的近臣。而且在召見的時候,身邊不留一人侍奉。被召見的大臣們也都是神色凝重,來去匆匆。各種跡象表明,康熙正在醞釀一廢太子之事了。

我置身局外冷眼旁觀,忽然想到出來這麼久也應該給老四寫封情書了。可嘆我雖是十項全能,卻對使用毛筆束手無策,寫情書也不能假手他人,而且我和胤禛的事現在根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痛苦了半天,看到朝中大臣官帽上的頂戴花翎,一個絕世好計浮出水面。

我到膳房要了一根又粗又長的鵝毛,在找了點墨汁和宣紙。託莎士比亞的福,讓我想到鵝毛筆這條妙計。在心裡狠狠讚揚了自己一把之後,開始動筆。

可是鵝毛筆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好使,多寫幾筆就得蘸墨水,麻煩的要死。再加上我雖然認得繁體字,卻只會寫簡體字,而且也不會像古人那樣寫文言文。所以斟酌了半天,才東拼西湊地寫了一篇半文半白,半繁半簡,筆跡半深半淺的所謂情書,自己都覺得慘不忍睹。只能寄希望於我家老四聰明到能夠看的懂。然後連忙將信裝封,偷偷拿給小多子讓他想法交給胤禛。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初四,康熙於返京途中,駐布林哈蘇臺行宮時,召集眾王及大臣,侍衛等於行宮前,令胤礻乃跪在地下,垂淚宣佈其種種罪狀,最後說:“似此不孝不仁,太祖,世祖所締造,朕所平治之天下,斷不可付此人!”太子胤礻乃被初廢,可事情還遠遠沒有完結。

驚 變

胤礻乃被廢的理由,一是胤礻乃與其母的叔父,曾任大學士,領侍衛內大臣多年的索額圖勾結,使朝中的索額圖黨逐漸演變為“太子黨”。且索額圖還助太子“潛謀大事”。雖在康熙四十二年五月,索額圖已被康熙交宗人府拘禁,死於獄中。但此時,亦是太子謀逆的罪狀之一。

二則是認為胤礻介重病,胤礻乃“絕無友愛之意,朕加以責讓,憤然發怒。”這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麼大罪名,但接下來的“每夜逼近布帳,裂縫竊視。從前索額圖欲謀大事,朕知而誅之。今胤礻乃欲為復仇。朕不卜今日被鴆,明日遇害,晝夜戒慎不寧。”寥寥數語,便已點出胤礻乃的逆子行為和謀反之心,也就是說胤礻乃有意發動政變,奪朝篡位。

但康熙又是怎麼知道胤礻乃“裂縫竊視”呢?這則是因為胤礻是暗中監視其一舉一動之故。上次,在行宮的時候,他單獨覲見康熙,便是向康熙密報此事了。

不過康熙心中還是念掛著胤礻乃,在返京後,因為擔心負責監禁廢太子的胤礻是會暗害胤礻乃,又特地下諭胤禛與胤礻是共同看守拘禁在上駟院旁蒙古包裡,頸上還帶鎖著鏈子的胤礻乃。

康熙廢了胤礻乃,又誅殺了索額圖的兩個兒子格爾芬,阿爾吉善及胤礻乃親信四人,其他罪行稍輕者流放盛京(今瀋陽),所牽連的不過旗下幾個無名人員。為了安穩人心,康熙還專門下諭說:此事已經完結,應該法辦的都以法辦,“毋復疑懼”。

康熙廢太子後,精神受到了沉重打擊,加上喪子之痛(胤礻介),心情苦悶,得了中風,從此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