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扯下匕首,頓時血如泉湧。
隨著血液的流失,我亦無力癱倒在地,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胤禛,真是你殺我滅口?!
“不是真的!”一聲驚呼,我從床上翻身坐起。差不多同時,在外間留值的樂茵也拿著蠟燭跑了進來。
坐到床邊,樂茵心疼道:“月喜,做惡夢了?”
驚魂未定地點點頭:“樂茵,倒杯水給我。”
將水遞給我,樂茵道:“月喜,好了些沒有?”一面拿繡帕為我擦乾額頭上的冷汗。不擦還好,一擦才發現我不止臉上全是汗,連頭髮和身上也冷汗一片。最恐怖的是,整件底衣都被汗水溼透了。就像剛在三伏天的正午跑完三千米一樣,從頭到腳汗水涔涔。
常言“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很清楚是自己這幾天因為和胤禛的事情焦慮過甚才會做這種夢。可也被嚇得不輕,唯有不斷地提醒自己:夢都是假的,夢也都是反的,夢死得生,胤禛不可能狠心若此。饒是如此,自我安慰了大半夜,還是點著蠟燭不敢閤眼。直到東方現白,才提心吊膽的略略躺了一會。
八月十三;我一早就帶著一大包吃的喝的;換了件喜蝶的衣服;做賊似的悄悄溜了出去。這紫禁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藏個把月喜還是沒問題的。也好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