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日益蒼老的康熙,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呆呆地看著他做憨厚狀。
康熙卻笑了笑:“月喜,你也坐下,陪朕聊聊天吧。”
我依言坐下,康熙卻問了我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月喜,若朕給你指婚,你願意到哪位阿哥的府上去?”
我被嚇得趕快站起來回話:“皇上,月喜只想待在皇上的身邊好好的服侍您,並不想嫁人。”
康熙笑道:“你沒聽過‘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嗎?‘
我心想不怕你留我,就怕你亂點鴛鴦譜才會成仇呢!卻又搞不懂康熙的真正用意,只好看著鞋子上的繡花發呆。”
康熙道:“坐下吧。朕還真沒打算給你指婚呢。自十三格格和十五格格走了後,身邊也沒人比得上你這可人兒了。朕就覺得你也是個明眼人,想讓你說說看朕這幾個兒子裡你認為誰最好?“
不是吧,你讓我來選太子啊!簡直就是挖個無底坑叫我往下跳嘛。老康啊,我也辛苦服務這麼幾年了,沒功勞也有苦勞吧,你幹嗎給我下套啊。我說哪個皇子都有結黨或受賄之嫌。想了想,我卑鄙無恥地把無辜的十七搬出來做擋箭牌:”回皇上的話,月喜就覺得十七阿哥不錯。人聰明,讀書好,騎射也好。長相,氣度也很有您的影子,對人也寬厚仁慈,從不打罵下人。”
康熙啞然失笑:“你說十七?那隻皮猴子?也只有你說他好。懋勤殿的授課大臣三不五時就要來告他的狀。連他的額娘都說吃不消他。”
我也笑道:“小孩子要慢慢來,好好教他就行了。”心裡卻道若不是我夠暴力,十七怕早就翻身做主人。
康熙道:“那倒也是,老十七是挺聽你的話,你也算是他的剋星了。那你以後就幫著多管管他吧。”
我大喜過望,這下十七是徹底地落入我的魔掌了,我以後就可以奉旨為所欲為了,哈哈。。。。。表面上還得細聲秀氣的回答道:“月喜知道了,往後月喜一定會多去十七阿個那裡的。”
凌海進門通報:“啟稟皇上,隆科多大人在外求見。”
隆科多!傳遺詔,封九門,扶胤禛的隆科多?!康熙這時召見他,怕是太子之位胤礻乃已是坐不長了。我的心也跟著“砰砰”的劇烈跳動起來,康熙會有怎樣的指派呢?
隆科多,滿洲鑲黃旗人。其父是一等公佟國維,其妹是康熙的孝懿仁皇后。而佟國維最早是支援大阿哥胤礻是的。胤礻是被永久幽禁後,佟氏一們又多倒向八阿哥胤祀。隆科多在當時似為中立,黨派色彩較淡,並無傾向於任一阿哥之意。故後為康熙倚重信賴。
隆科多走進來向康熙跪拜後,康熙便讓我出去,和隆科多密議。
數日後,康熙下了一道聖諭:因尚書齊世武,步軍統領託合齊受賄,擾亂法紀,故將二人免職,交刑部關押候審。由一等侍衛隆科多署理步軍統領事。
正當我把整個身子都埋在剛申請下來的大木箱裡,守財奴般清點我這幾年收刮的東西,自我陶醉的時候,卻聽得小多子在門外叫我。(本人在清點財物時,都是門窗緊閉+大鎖侍侯,讓何人也不能進來騷擾我。小心道德駛萬年船,咱們老祖宗的血淚總結啊)
我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從箱子裡鑽出來。用了三個不同型別的銅鎖將木箱鎖起來(哼,就這三把銅鎖放在咱們這來,也至少是二級文物。要能回去,我怎麼著也是一貴族)。才挪開凳子讓小多子進來。
小多子一頭大汗:“月喜姐姐,四爺和十三爺在竹居等你。你快過去吧。”
我到竹居的時候,十三和老四正在說著什麼事。見我來了,勝文便到外邊望風去了。
毫不客氣地拿起老四手上的茶杯,試了試水溫,一仰脖子全喝進去。一早起來就在理財,水都沒喝上一口,乾死我了。
老四和十三對我的兩面派形象早已習以為常,只是習慣地搖頭苦笑了一下,繼續他們的話題。
十三道:“四哥,皇上不可能因為因為託合齊,齊世武他們受賄兩三千兩銀子就判他們絞監候的重刑吧。這事八成是衝著太子來的。”
老四將我凍的冰涼的手握在他的手中幫我暖著,沉吟道:“你不要忘記了,前個兒皇上處罰了尚書耿額幾人,說是與太子結黨會飲。可你想想,即使太子與幾個大臣同席飲酒,也說不上是結黨吧。況且,審訊時各人都矢口否認, 說只不過是彼此延請而已。我看,太子二廢也就是早晚的事。”
十三說道:“外間早有傳言‘東宮雖復,將來恐也難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