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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相對於楊令和郭盛,段海的腦子則要慢上許多,此刻他也只能是緊跟著楊令的步伐,連連點頭附和。
“你們……”郭盛看到楊令和段海竟然被陸一凡給嚇住,當下也是心頭一陣震怒,掙扎著欲要怒罵,但才剛剛張嘴,卻是在柳三刀的大手用力之下再度痛苦地哀嚎起來。
柳三刀知道,有些話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了,不需要有人把這層窗戶紙完全捅破。
“敢問陸公子……哦不是,應該是陸大人!”一名身材肥胖的城主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等雖說是西南各城之主,但實際上確是名大於實,本事更是微乎其微,如若不然我們也早就剷除樓宗了。我實在想不明白,我們究竟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到陸大人?”
此人的話也道出了其他城主的心聲,其實這些城主大都實力薄弱,在樓宗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擊,他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陸一凡會希望得到他們的幫助。
陸一凡環顧了一圈眾人,繼而開口解釋道:“我找你們,原因有二!其一,為了名正言順,因為你們再怎麼薄弱也畢竟是西南十四城的城主,是名正言順的西南之主。而樓宗再如何強橫也只是一個宗門,按照聖域的規矩宗門是沒有資格插手地方城務的,更無權凌駕於你們之上,甚至在規矩上來說,宗門應該敬讓你們這些城侯才是。所以剿滅越權行事的樓宗,就必須要你們這些名正言順的城主打正旗號才行,如若不然,那縱使我們找再多厲害的高手,充其量也只是和樓宗之間的武鬥而已,始終沒有正邪之分。沒有正邪之分,那樓宗眾弟子就不會膽怯,反而加重他們對自己宗門的認同和凝聚,同樣在鬥爭之中樓宗還會召集更多的幫手前來助陣,到時候一直拖下去必然會對我們不利。而一旦你們打正了旗號,以整治西南一帶為名剿滅樓宗,那樓宗就成了叛上作亂的賊盜,到時候非但沒有人敢幫他們,甚至連樓宗內部都會有人有所顧忌,甚至出現分崩離析,因為那個時候幫樓宗無異於助紂為虐,對抗你們就是對抗聖域正統,我想這個罪名即便是聖域教主都不敢輕易去觸碰吧?”
“陸大人所言不錯!”方承天點頭附和道,“樓宗畢竟是西南之地的宗門,而我們身為西南各城的城主,自然有責任去剿滅野心越來越大的樓宗。而如果我們心生畏懼,繼而一味的等著領皇陛下出手的話,那到時候就算是領皇陛下真的剿滅了樓宗,那我看我們這些城主的寶座也算是徹底坐到頭了!”
“豈止是做到頭,到時候一旦領皇陛下追究起來,只怕我們沒有一個能保住小命的!”一名城主高聲附和道,顯然在陸一凡的循循善誘之下,這些城主已經漸漸回憶起自己還是領皇之臣這個事實了。
看著各位城主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陸一凡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繼而朗聲說道:“第二,則是為了凝聚諸位的力量。明日就是一年一度的花面朝祭,我知道每年的花面朝祭之夜,諸位都會在萬花樓中向樓宗上繳新一年的貢銀,而每年也只有這一天樓宗五虎才會一起離開樓宗老巢,只帶著極少的護衛進入封城之中,所以……”陸一凡的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不過他話中的意思卻是已經很明白了。
聽到陸一凡的話,段海不禁眼睛一瞪,失聲驚呼道:“所以你想在明天晚上花面朝祭之時向樓宗五虎下手?”
“不錯!擒賊自然要先擒王!只要我們能結果了樓宗五虎,那樓宗自然會不攻自破!”陸一凡點頭說道,“而據我所知,樓宗五虎之中除了宗主樓奕一身修為高深莫測之外,其餘的四虎都不過是泛泛平庸之輩,老二‘震天虎’樓雷都不過是個七轉魂靈而已。老三‘噬魔虎’樓墨修為平平,只不過是他養的那群嗜血紅蛛比較厲害,可那些紅蛛在荒漠之中尚且厲害,但卻不可能被他帶進封城,所以一旦樓墨進了城那他最大的本錢也自然就蕩然無存了。老四‘遁地虎’樓蒼和老五‘霸山虎’樓暢更是兩個不入流的庸才。因此只要能解決樓奕,那其他的四隻虎也自然成不了什麼氣候了。而在座的諸位城主雖然你們大都是魂師的修為,但加在一起卻也不可小覷。更何況你們各自還都帶著一群精幹的護衛,十四位城主的護衛全部加在一起少說也有二三百人,而按照往年的慣例,明日樓宗五虎進城之時身邊所帶的弟子絕不會超過三十人,而以三百對付三十,我想我們的勝算還是很大的!”
“敢問陸大人,樓宗老巢據此不足二十里,一旦我們在封城之中對樓宗五虎動了手,而他們趁亂髮出訊號,那樓宗的數千弟子快速衝殺而來也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而已,到時候我們豈不是成了籠中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