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在金陵城發生的事情了!”陸一凡率先開口,直接將話題引向了韓靈兒上午未說完的事情。
“我去過金陵城,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告訴了我爹,爹聽了之後大為震怒,發誓要為謝家兄弟以及溫陽城的百姓報仇雪恨。當天他便將此事上奏領皇,但卻沒想到……”韓靈兒的話說到這裡不禁遲疑了幾分,“卻沒想到領皇陛下對於這件事的態度,遠遠沒有我爹所預想的那麼強烈,相反還顯得十分平靜。”
“什麼?”聽到這話,謝雲嘩啦一下站起身來,臉上充斥著一抹憤怒之色,“領皇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爹這個城主不是他的臣子嗎?難道溫陽城的上百萬百姓不是他聖域的子民嗎?”
“謝雲,你先不要激動,讓靈兒把話說完!”陸一凡輕聲安慰道,繼而看向韓靈兒,小聲問道,“靈兒,敢問你是否把當年謝字營和藍世勳之間的事情告訴韓將軍?”
“我……說了……”韓靈兒似乎顯得有些躊躇,“這件事我不能瞞著我爹,但是我保證我爹絕對不會傻到為了這件事去和藍世勳對峙。他上奏領皇,只是為了溫陽城的事情。”
“那就奇怪了……”沐丹開口說道,“按理來說,領皇身為聖域之主不可能對此事不聞不問……”
“我爹也是這麼想的!”韓靈兒附和道,“我和紀原之所以會在金陵城耽擱這麼久,就是在等領皇的訊息。只可惜這一等就是好幾個月,期間領皇大人一直沒有對這件事表態,而得不到領皇大人的許可,就算是我爹也沒有擅自調動兵馬的權力,他也不能擅自離開金陵城!”
“我明白!”陸一凡輕嘆一聲,“韓伯伯身為護國公,凡事當然以領皇之命馬首是瞻,又豈能被個人的情緒所控制。”
“如此說來,對付樓宗這件事,援兵是根本就不可能有了?”柳三刀撇嘴說道,“我早就說過,這事說到底還得靠咱們自己解決!”
“不錯!”紀原點頭說道,“韓將軍當時也是這麼說的,這件事領皇不開口,他也沒有辦法出面。因此如果要報仇的話此事最終只能靠我們自己解決,不過他給我們的建議是不要去招惹樓宗!”
“不可能!”謝雲直截了當地說道,“樓宗與我不共戴天,我與樓宗誓不罷休,你們可以不去,但我一定要去!”
“我曾答應過謝大伯,從今往後你我就是骨肉兄弟,你若要去我定然陪你一起!更何況,樓宗與我也有著生死之仇!”陸一凡開口說道,看向謝雲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凝重懇切之色。
“既然一凡都開口了,那也就是說在座的幾個怕是沒人會臨陣退縮吧?”柳三刀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故意調侃似的看了一眼沐丹,惹的沐丹對他一通埋怨。
“現在我們不是在商量報不報仇,而是在商量該如何報仇!”陸一凡態度堅定地說道,“雖然我們人少,但報仇卻不等同於送死,此事只能謹慎行事,絕對不能衝動,要不然吃虧的必然是我們!”
“不錯,我們現在只有六個人,還是感覺太孤立無援了!”謝雲嘆息道。
“我們雖然現在只有六個人,但卻並非是完全的孤立無援。”就在陸一凡幾人的思緒將要陷入僵局的時候,韓靈兒卻是突然展顏一笑,繼而故作神秘地說道,“我爹雖然沒有最終說服領皇派兵,但卻不等於他也會坐視不理!”
“靈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陸一凡眉頭一挑,急聲問道,“韓伯伯不是不能動兵嗎?”
“誰說對付樓宗就一定要從金陵城派兵了?”韓靈兒笑道,“其實我爹早就料定依照我們幾個的性子,定然是不會對這樣的事情坐視不理的,因此在我臨行之際,我爹還偷偷交給了我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韓靈兒的話,一下子便提起了堂內眾人的興趣,一個個一臉疑惑地注視著她。
“現在知道著急了?本來剛才就想告訴你們的,誰料想你們一個個都如同火燒眉毛一般,根本就不聽韓小姐把話說完!”紀原頗為淡定地笑道,說著還看了一眼同樣一臉笑意的韓靈兒。
“喏!”韓靈兒伸手從腰間掏出了一塊半個巴掌大小的黑袋,而開啟黑袋之後,一塊金光璀璨的圓形令牌便是赫然浮現在眾人的面前,而在這塊金色令牌上雕刻著七條栩栩如生的盤龍,七條盤龍代表著王公的尊崇,而九條盤龍則是領皇的獨有的標誌,聖域之中等級依次類推,到了類似謝陽這種城侯的官職,令牌之上也不過只有兩條盤龍而已,由此也可以知道韓嘯在聖域之中的地位是何等的高貴,而在七條盤龍正中還赫然浮刻四個端端正正的古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