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聊。”
說罷端起馬克杯,就著我剛才喝的地方淺酌一口,又擱回我手上。
“轉性了?”
小花頗為詫異的問。
那張起靈淺淺勾起個弧度,連帶姣好微翹的眼睫都薰染上了色彩。
“我還不至於那麼小氣。”
小花眨眨眼,打了個呼哨,轉過來對我嘿嘿一笑。
“看到不,公認了啊~我是孃家人~”
然後這倆只都得到我的眼刀一枚。
白夜的涅瓦河別有一番韻味,人群三三兩兩,不曉得能不能幸運碰見那著名的極光。
我捧著馬克杯,小花靠在欄杆上,仰頭哼著意義不明的小曲。
“這幾年給你添麻煩了…”
“說什麼見外話!”
小花擺擺手,繼續望天。
“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