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輸!”
喬落回頭,透過鍾進的臉,隱約看到樓上那一片其樂融融的溫馨景象。她笑:“謝謝你,真的。”
坐立不安地過了幾天,去看賀遲之前她沒有聯絡他,她只是悉心熬了豬骨粥,像每次她生病賀遲送來的粥一樣,趁著勇氣還在趕緊拎了直奔他家。
開門的是個樸素整潔的中年女人,估計是保姆,看著喬落客氣地問:“請問是喬小姐嗎?”
換喬落愣住,訥吶地答:“是。”
賀遲坐著輪椅出來,喬落一看他立刻很沒出息地紅了眼眶。
她咬著嘴唇放下粥:“怎麼這麼憔悴?”原來她竟有這麼多日子沒有見他了嗎?
賀遲細細地看著她,終於,多日無處宣洩的沉鬱的情緒翻攪上來,變成可以外現的委屈。
兩個人都不說話,目光沉甸甸地相觸。
喬落抿著嘴,伸手,心疼地摸他的胡楂兒和頭髮,低聲說:“我來了。”
阿姨被賀遲提起打發下班,喬落為他颳了鬍子,梳理了至少一個半月沒有修理的頭髮——喬落不會剪頭髮,就不顧賀遲的反對徑自給他紮了小辮,甚至給他做了一個去角質的面膜。
然後像他照顧自己時一樣,雖說他雙手健全靈活,但她仍然耐心地一勺勺喂他吃粥。
最後她坐在他的腳邊,拿著一支簽字筆在賀遲左小腿的石膏上仔細地畫畫。
明亮的大廳裡,陽光暖暖的,這一刻溫馨得接近幸福。
賀遲靠在沙發裡深深地看著喬落專注的側臉。
他輕聲問:“落落,你快樂嗎?”
喬落一震,答:“我不知道。對了,阿姨怎麼知道我是喬落?”
賀遲沉默一瞬,才開口:“只有你一個年輕女子知道我這裡的住址。”
喬落笑眯眯地看著他:“哦?我還是年輕女子哪?我以為我已經是危害社會穩定的大齡恨嫁女青年了呢!”
賀遲也笑,嘴裡卻問:“落落,你想我了嗎?”
喬落終於直視他,明白今天逃不出去了。
她還想掙扎:“咱不說這個行嗎?你先安心養病好不好?”
“落落,我很想你,想到我自己都害怕。你告訴我你想我了嗎?”賀遲深深地看著她,不肯回避。
“想了。”她只得坦然回答。
“你擔心我了嗎?”
“很擔心。”
“能告訴我……你知道我出事那會兒的心情嗎?”
喬落眯眼,若有所悟,威脅地說:“賀遲,我警告你,你別跟我說你是故意出車禍的!我真的不會原諒你!”
賀遲只管咧嘴笑:“我受這麼大傷,斷一條腿,你該不會連個心情都吝嗇告訴我吧?”
喬落直直地看著他,站起身來摔下筆就走。
“哎!哎!姑奶奶!我逗你的!我哪能是故意的呢?我喝那麼多酒不出事兒就怪了!”
喬落猛地轉身看他,吼:“那你為什麼喝那麼多酒?為什麼不讓人送?為什麼不叫車?!”
喬落氣得渾身直抖,壓抑了多天的怒氣終於爆發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賀遲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喬落更來氣:“你少拿這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我!你還委屈了?好的你不學壞的全學會了是不是?”
賀遲可憐兮兮地說:“落落別生氣了,你看你這樣我都心疼了……”
“你以為你這樣我不心疼嗎?!”
安靜。
喬落吼出來就後悔了。她頹然地跌坐到地上,不知該如何收場。
然後她爬起來衝向賀遲,捧住他的臉胡亂地吻下去,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似的熟練地滑過他敏感的喉結和頸側,至肩膀,從胸前滑到腰腹,再向下……
唇舌交結處越發激狂深入,賀遲忍不住從喉間溢位低沉的呻吟,無法剋制地伸手撈過喬落柔軟的腰肢,狠狠地上下摩挲。
她覺得自己腦袋裡如有千輛火車轟隆隆作響,只是叫囂著:放縱!放縱!
喬落主動抬臀,直接跨坐在賀遲的胯間。賀遲簡直瘋狂,粗嗓低喚一聲,雙手使勁按住她仍在不安分扭動的小屁股,沙啞地喚:“落落……”
喬落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時間,扯開他的襯衫,將他推倒在沙發上,俯身親吻他胸前的突起。
高峰處賀遲緊攥著喬落的細腰狂野地抽插,那力道讓她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在他的身上碎成一片片。喬落仰頭,喉間的嬌喊無法自制,眼前綻放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