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沒有了眼淚,只有無盡的黑暗,和眼前這條無限延伸的大道。
命案三起(2)
小任的喪宴
小任火化之後,喪宴訂在了一家飯店裡。小任的父親老任,自兒子死後這段時間,搗得已經像個木偶。年近50的他,培養了一個大學生,在得知小任考上一本的一霎那,老任彷彿看到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他覺得不久,兒子就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可能會在北京,單位可能還會給分房子,房子是三室一廳的,而此刻小任被埋在了家鄉的一個山頭上。現在,老任半生的心血和未來的希望全部裝在那塊在夜空中的月亮下幽靜的墳包裡了。
他依稀地記得當小任躺在醫院急救專用的手推車上的時候,他眼神渙散的用手扶著車跟著一起在醫院漫長的走廊裡奔跑。他覺得小任好像有什麼話在和自己說,於是他就不停的問,問完了再喊,喊完了又問。當車推到急救室的時候,護士讓他在外面等著,他就開始了漫無目的的在走廊裡徘徊。不一會,護士和大夫出來了之後,安慰了他幾句,他也聽不清究竟安慰了什麼,總之,兒子將永久的離開了自己。
後來親友也都開始陸續的來到醫院裡,有的親友們含著眼淚開始安慰,有的親友陪著小任的母親一起坐在醫院的長凳上嚎啕大哭。老任呆呆的在那站著,他的頭腦一片空白。
警方在事發後不到12小時,就找到了真兇。警察踹開門,發現有兩對男女分別*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