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死不活的地步。”我提醒著師父。
“能和坤左的人發生衝突,都是迫不得已的。”師父很坦然的說:“我看一個人,看他的眼神,從他的眼神中能分辨出他是善良和邪惡的人。所以你要記住師父的話,看人的第一要領,不要聽他說話,因為太多的甜言蜜語容易迷惑你,要看他的眼神。”
這是師父教我的第一門功課,師父有一個兒子,也就是百合的哥哥,三年前失蹤,至今下落不明。
“你想不想你的哥哥?”我問百合。
“想”她撅著小嘴說:“我和哥哥從小一起長大,他教了我很多,同時他也是我的出氣筒。”
“能不能是被坤左······”我想以提醒的口吻問她。
“坤左?”她顯出不屑一顧的神氣說:“坤左怎麼能殺得了我哥哥?”於是她開玩笑的對我說:“坤左那選手也就是打你這樣的吧!”然後她又意識到這樣的玩笑可能有些過分,於是對我說:“對不起,和你開個玩笑。”
其實我一點也沒有怪她,我這條命是她撿來的,所以我不在乎她對我什麼態度。於是我說:“沒有關係,其實我動手和人打架真不行,打我的那群人,只是坤左的手下。”
她點了點頭說:“一群烏合之眾就能把你撂倒。你在南鎮屬實不行。”
“是啊。”我惆悵的說:“我今天在南鎮,也*天就不知道身在何處,反正我從小也過慣了漂泊的日子,所以我不怕我明天會在哪,明天活著不活著。”
百合睜著一雙水靈的大眼睛望著我,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