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自己的立場。
“我媽也真是的,我既然答應回來,還怕我臨陣脫逃不成,我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嗎?也太不信任我了。”又不是第一天當母女,大家的習性有什麼不瞭解的,來這一套!
隨便找個不知情的傢伙監視,美其名是接送。
“你要不要上車?我還有別的地方要去。”看著手腕上的表,他嘴角下垂,看起來更嚴肅了。
原來是順道,這一順,浪費了他不少時間。
“不敢勞動你的大駕,我人好心好讓你把行李帶回去交差,OK?”
他冷眼看人的樣子真不是蓋的難看。
“我還有別的地方要去,跟我媽說,我晚飯前會到家。”忽視、忽視,把他忽視過去。
他的嚴肅讓人覺得好像在生氣。
這位是她最不想靠近也最排斥的那一型。
他大哥從頭到尾端著臉,讓人就像面對終年不化的冰山一樣,既然兩人都互看不順眼,互砍是免了,大家保持距離以確保家宅平安,人畜無害,山高水長不必重逢。
“我不是提行李的小弟。”
啥,她哪裡這麼說了?
“我答應金姐會把你送到家。”
“家我是一定會回去的,只是我不想搭你的車。”果然一板一眼得很。
“為什麼?”姜浙東狹長單眼皮的眼不禁多瞄了她一下。
伍莎莎瞬間化成雕像。
他……的眼睛有帶電嗎?怎麼她好像聽到滋滋的聲響?
他的眼尾微微上翹,眼神不明,神秘的氣息非常濃郁,臉蛋雖然談不上俊帥,單眼皮加上薄薄的唇看起來很有個性。
不要就是不要,還問為什麼?“沒有為什麼,我是有行為能力的成人,用不著事事件件都跟你交代吧!”因為一時不明的因素害她失去風度。
“上車。”她在氣什麼?動不動就生氣的女人。
“我不要,你的耳朵是假的啊,我說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就是不想上他的車,管他開的是百萬名車還是腳踏車,不要就是不要啦。
“由不得你。”
他皺眉,眼皮掀開露出炯炯有神的眼珠。
“我可以告你綁架。”
“幼稚!”他不留情的二度指教。
“謝謝你的批評指教,本姑娘的東西不勞先生你帶回去了,我自己拿。”伍莎莎冒火了,而且火燒得旺,只怕繼續唇槍舌劍下去,會噴出一把火燒得他面目全非。
對姜浙東而言,伍莎莎的怒火只是一簇無關緊要的火苗。
雖然他還是不懂她在氣什麼……四季豆嗎?那可不是他說的,那是阿金姐講的。
看著她以驚人的速度拎起行李,連說掰掰都省下的瞬間消失,人影直跨過十字路口到了街的一邊,又半分鐘,只剩衣角的一點顏色,被人潮覆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