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不會。”他聳聳寬闊的肩膀,差點又想K她,這小女人對他真沒信心。
她吁了一口氣,緊繃的肩膀,瞬間放鬆不少。
“可是你上次讓我喝了很多海水。”裴以璐咕噥的抗議。
聞言,靳曜彎腰靠近她的發,熱燙的呼吸拂動著細發,還暖了她的頰,讓她不自覺地顫抖。
“那是因為上次你有事不說。”靳曜危險地低語,口氣不滿。
“那……那我已經什麼都說了,你這次可不能再讓我喝水喝到飽喔!”裴以璐低聲回答,撒了個小謊。
頭頂上傳來一聲冷哼,看來靳曜對她的回答,很不以為然。
他明明就知道她有鬼,只是不想追根究柢罷了,她還敢說她全盤托出了?!
“反正,你一定不可以……”裴以璐正想要開口,只見他大手一伸,直接勒住她的脖子,作勢將她捉住。
“不可以怎樣?!不可以怎樣?”靳曜噙著笑意,勒著她的脖子往前走,讓她不得不跟著移動。“被人掐住脖子的人,還想要威脅我?!”
“我哪有威脅你,我只是說不可以……”裴以璐哇哇大叫,為自己狡辯,努力採取武力抵抗。
“不可以這三個字,就算威脅了。”靳曜笑得很開心,她的小手在身上抓啊抓的,不但不痛,還挺有按摩效果。
“啊,你放手啦……”裴以璐大聲尖叫,覺得這姿勢真難看。
只不過,他的力道用得很巧妙,教她雖被迫得跟著他走,卻絲毫沒有弄痛她。
“哈哈……”靳曜大聲笑著,爽快的笑聲由他的胸膛震入她的耳膜,令她感染了他的喜悅,喜歡他衷心的笑容。
其實,她能察覺他並不開心。
在公司裡,雖然他總是笑著,但是那笑容總帶著距離,還有一絲絲的落寞,她想,那是長期被壓抑的情感,父親的威權、加上養子的身分,教他不得不揹負起沉重的責任。
旁人說他任性、恣意妄為、仗著父親的庇護,常在上班時間到處遊晃等……
只是,又有誰知道,這仗的不是父親的庇護,憑的是他付出了加倍的心血與精力。
“突然放棄掙扎,是打算從容就義了?”靳曜低下頭來,對著她笑了笑。
裴以璐回視著他的眼,看出他眼裡的欣悅……
她不禁心想,如果冒著生命危險,能見到他歡愉的笑意,那麼……一切都值得了。
“去就去。”她硬著頭皮兇惡地說,瞪大了雙眼回看他,不想被他看扁了。“我就不相信,你會的東西,我學不會。”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