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餘頭是組裡除了雁南飛外唯一一個還沒有完全麻木不仁的老奴隸了他偶爾還和雁南飛聊幾句說說他那家中的婆姨說說他的兩個孩子以及他是怎麼被騙到這裡來的。
還有他說過想要逃跑可每次看見兇惡的守衛他就兩腳軟根本不敢逃跑
雁南飛從他的話語中可以聽出他很愛他的老婆和孩子非常想離開這裡。
可他是個老實的貧民膽子巨小根本不敢把想法付諸於行動。
雁南飛摸了摸他的額頭現他身上忽冷忽熱而且呼吸急促。
“他在打冷擺子。”雁南飛道。他非常肯定因為以前就有許多奴隸是打冷擺子死的。
在這裡得了冷擺子就相當於宣告生命結束了。
其實在奴隸營疾病才是最大的危險往往得了一點小病得不到治療就可以奪去人的生命。
生命本就是一種痛心疾的淒涼如果說活著是為生活或者說活著是為了等待死亡那全部是一種深沉的痛苦和無奈。
對於奴隸來說也許早早的結束生命是一種解脫。
監工皺了皺眉道:“33327交給你一個任務把他背到森林深處扔掉。”他皺眉頭當然不是憐惜老餘頭只是覺得要去森林深處是件麻煩的事。
他那毫無感情的冰冷的話語讓奴隸們都膽寒甚至於不敢抬頭看他。
雁南飛機動地答道:“是!大人!”他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的波動經過父母的慘劇他已變得剛強無比而在奴隸營他學會了如何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
監工盯著雁南飛他非常滿意雁南飛剛才那麻木不仁、猶如行屍走肉的樣子。
雁南飛背上老餘頭跟在身背大刀手拿長鞭的監工後面向森林深處行去。
雁南飛用老餘頭的袖子擋住自己的眼睛一邊走一邊窺視周圍的情況。他現越往森林深處走防禦力量越薄弱到最後幾乎看不到有人影存在了。
他不由大喜今天不就是最好的逃跑機會麼!只要解決到前面的監工就萬事大吉。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看來‘越獄’能不能成功就在此一舉了。
再往深處走一些吧!再往深處走一些吧!
雁南飛心裡不斷祈禱他知道離營地越遠逃跑的機會也就越大。
同時雁南飛在心裡盤算著怎麼才能解決掉前面的監工。
監工可是巨無霸級別的而且還有武器在手。
雖然他不是什麼鬥氣高手可也會一些鬥氣武技的粗淺功夫。
正面對戰的話雁南飛絕對不是對手即使他最近力量大增可蠻力再大不會運用也是枉然。
要是給雁南飛一張長弓一根羽箭他有信心瞬間解決戰鬥。可那畢竟是空想太過遙遠。
他想了許久也沒想到萬全之策。
“33327就把他扔在前面吧!”監工停了下來望著前面的森森白骨他露出了殘酷的笑容。
“是!”雁南飛知道再不冒險一博的話就沒有機會了。
“啊!”
他走到離監工還有一米五的距離突然參叫一聲蹲了下去。
監工轉過身來冷冷道:“你在搞什麼鬼!死了沒沒死就給我站起來。”
雁南飛誠惶誠恐道:“沒什麼只是把腳拐了我沒事的”
他緩緩地站了起來突然立足不穩向前撲倒而他背後的老餘頭卻因為‘慣性’向監工飛去。
雁南飛在向前撲的過程中寒光一閃順勢向監工撞去。
監工顯然對骯髒的老餘頭極為厭惡可閃避已來不及了只有用手去推擋。
正當他完全把注意力放在老餘頭身上的時候忘了下面的雁南飛。
雁南飛趁此機會把自己當成了人肉炸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向了監工的下體要害。
監工不出意外地中招了他慘叫著蹲了下去。雁南飛怎麼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呢!
他一招泰山壓頂用右肘砸向監工的後腦勺監工受此猛烈的一擊撲倒在地。
雁南飛抽出他背後的大刀連續幾十刀紮在監工的背心上直到監工快變成肉泥了他才站直身體大喘粗氣。
他看著監工的屍體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終於逃出生天了!終於重獲自由了!
要不是離營地太近雁南飛真想大喊出來以洩自己的興奮之情。
其實雁南飛能成功偷襲沒有半點僥倖。偷襲的計劃每一步都經過精湛的計算。
先是他選擇的蹲地的地點一米五的距離雁南飛剛好能一撲就撞上監工而且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