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陸說道:“因為比起付出絕大代價來通關,我更喜歡看到她慾求不滿的表情。”
“噗……”周沐沐試圖裝出對黃段子的不屑一顧,但終歸還是沒忍住笑出聲來。而另一邊聽到這話的望月鸞羽臉色異常難看——而且這麼看來的確有幾分慾求不滿的味道。
“不過,終歸是輸了一次,你就沒有什麼想法?”周沐沐好奇道,“比如,像我這樣為盛京人的卑鄙無恥而憤憤不平之類的,好歹還是聯軍呢,坑起自己人來竟然肆無忌憚……我說你是真淡定還是為了維持形象啊?”
王陸笑道:“要說卑鄙無恥,我上一關也沒好哪兒去嘛。”
“……”想到王陸的光輝戰績,周沐沐也無話可說,只是過了一會兒,又覺得氣憤難平:“但是這一次盛京人的方法也太賤了,直接衝上來押100枚兄弟鬩牆,根本就是同歸於盡,規則竟然也不攔著,完全無解嘛!”
王陸說道:“規則裡可沒像上次一樣,註明必須符合試煉原則,至於無解?就更談不上了,破解的方法是有的。”
正說著,廣場上又閃過兩道光,琉璃仙一臉笑意地出現在眾人眼前,片刻後白詩璇也微微笑著,在光芒中現出身形。
不待王陸和周沐沐打招呼,琉璃仙已經開心地跑過來:“師兄你猜得真準!我贏了!”
贏了!?周沐沐嚇了一跳,連忙問:“你也遇到盛京人了?”
琉璃仙點頭道:“嗯,跟師兄料想的一樣,剛剛進去就看到盛京仙門的道友,二話不說就要提筆在對內的紙上寫字。”
聽琉璃仙這麼描述,周沐沐就隱約悟到了王陸的破解方法,而正好此時,盛京仙門那邊光芒閃過,兩個昏迷的弟子被傳送出來。
琉璃仙說道:“然後我就出劍把他打暈了,等到限定時間到了,他以棄權論處。而我則按照師兄的吩咐,在對外的紙上寫上一百,就算過關了。”
周沐沐點點頭,按照規則來看,如果沒有另外一個人的干擾,就算只有一人也能過關,顯然琉璃仙和白詩璇走的就是這條路……說穿了,沒有任何複雜之處,不過,在考驗開始前,就已經打定主意要先下手為強,比盛京人的衝臉戰術還要兇殘,這……該說不愧是王陸麼?不過,既然他早就有辦法,為什麼自己不照做呢?
“因為做不到啊,攻擊力那麼慘,遇到的又是望月鸞羽,除了秒退別無他法。實際上,盛京仙門25人,只有遇到江流,我才可能過關。”
周沐沐好奇道:“江流?他不是最強的嗎?”
王陸說道:“他是唯一明知道我無相劍法的厲害,還敢向我硬衝的,換了其他人最多像望月小妹妹那樣語言上調戲一下,衝我無相劍圍是萬萬不敢的……所以江流才能當領袖,望月鸞羽就算再怎麼別有所長,也只能和弟弟一起當副手。”
“說得好!”
王陸話音剛落,就見廣場上一陣光芒,之中傳來江流霸氣十足的聲音。
與江流一道出現的,還有一名萬法仙門的弟子,只是已經昏迷不醒。
顯然,江流在佈置下衝臉戰術的時候,同樣也想到了面對這種戰術的對策。那名萬法弟子雖然有些急智,但遇到蠻不講理的力王,就只有跪了。
江流大踏步地走近,朗聲說道。
“這次沒有與你一組,實在是最大的遺憾。無相劍號稱天下防禦第一,我實在很想見識見識。”
王陸點點頭:“好啊,久聞江流師兄的力王真身是上古傳承,肉身成聖以力證道的仙級功法,已經到了第三十九重境界,舉手投足間有翻江倒海的威力,近幾年以一力破萬法聞名一方。而我以無相劍會過天下無數英豪的無數奇門功法,卻獨獨不曾與力王真身這樣將某一道推至極致的功法較量,實在是一件憾事。”
江流聽聞此言,神色微微緩和了幾分。因為王陸所說的雖非吹捧,但一絲不差正是事實,所以反讓江流感到自得。
王陸說道:“那麼,不如你我就此戰上一場?”
正當江流準備點頭的時候,卻聽王陸續道:“輸的那方,就帶著手下從太古劍冢滾出去,如何?”
江流神色一變:“異想天開!”
言罷便轉過頭去不再理會,哪怕這態度變化之快,令本門的師弟師妹也為之瞠目。
周沐沐啐道:“看似豪爽,變臉卻跟翻書一樣快!剛才還說要和你一戰,轉眼就縮!”
王陸淡淡笑道:“這就是身為領袖的為難之處,在沒有必勝把握之前,他不能下太大的賭注。所以左右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