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家比馭獸宗更擅長馴養靈獸,而馭獸宗也一直是靈獸市場上的最大賣家,居然會急缺靈犬?
可惜再問下去,小白就無能為力了,畢竟它只是一條狗,還了解不到太深入的內容。不過就這些資訊對王陸來說已經足夠了。
“既然馭獸宗對靈犬的需求已經到了飢渴的程度……之後大概無需我們多做什麼,聲望值就會自己找上門來了。”
……
與此同時,雲臺山上,沈冬至和師妹兩人兩股戰戰,低頭垂目,在師父的怒意之下強忍著維持站立不倒。
“也就是說,你們非但沒能將那個奇珍品種帶回來,反而連自己的靈犬都丟掉了?”
一位身材壯碩魁梧,赤裸著上身,肌肉虯結的漢子冷聲質問。
沈冬至顫抖著答道:“弟子無能,給宗門丟了臉,願受長老處罰。”
那壯漢一聲冷笑:“處罰?就算把你們兩個碎屍萬段了,又能怎樣?說得好聽,要是真按照門規處置,你們兩個還不是要哭著喊著求我饒你們一命!”
師姐妹心下一沉,不約而同地考慮要不要跪地求饒。
“罷了,這次對手實力強你們太多……連我宗門的馭獸契約都被他們說斬就斬了,你們不是對手也不奇怪。只是,那天水湖岳家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強的弟子了?”
長老自言自語著,眉頭漸漸擰成一團。
師妹大著膽子說道:“師父,那兩人雖然厲害,但終歸是修為低下,不足為慮。而且他們斬了契約,自以為詭計得逞,其實反而露出了破綻。小白出身馭獸宗,我們要追查它的位置並不難,順藤摸瓜之下,那隻奇異的靈犬也一定能夠找到!”
肌肉長老撇去一眼:“你去找?”
師妹頓時語塞:“我,弟子修為低微,恐怕……”
“恐怕不是對手,所以想讓為師出手?哼,這種世家弟子最是麻煩,打了小的出來老的,雖然傳聞中天水湖岳家只是個邊緣世家,但能培養出這樣的弟子,怎麼也不會簡單了。如今咱們分舵處事情緊要,沒必要節外生枝,只是奇怪了,他們到雲臺山來幹什麼?”
師妹大著膽子說道:“我記得那人說,想找一個叫勾若禪師的人。”
“勾若禪師?”長老皺起眉頭,重複了幾遍這個名字,忽而臉色一變,“勾若禪師!?去他媽的,分明是狗肉禪師那狗雜種吧!還給我來口音?你們兩個再給我詳細說一遍那兩人的特徵!”
而聽兩個女弟子說完,長老依然沒有頭緒,但思前想後,終歸是惱怒之意戰勝了一貫的謹慎:“算了,先將那兩人擒下來再說,若能吊出那狗雜種自然最好,若是認錯了人,大不了我去天水湖登門道歉,他們岳家也說不出什麼。”
兩名女弟子心中頓時安定下來,而師妹眼珠一轉,又問:“師父,那隻奇怪的雜毛靈犬……”
“嘿嘿,他們天水湖從來不擅長馭獸術,將那珍奇靈獸交給他們可是暴殄天物,他們若是真心喜愛那靈犬,就該懂得乖乖放手的道理。”
言外之意,這一次前去擒住那兩人後,靈犬什麼的自然是不會吐出來了。
大臉盤的女修士見師父答應出手,頓時心上眉梢,她的本命法器被琉璃仙一劍破毀,頗為心痛,念頭一轉便建議道:“師父,我看那嶽仙的飛劍也非凡品,要不要……”
長老怒道:“咱們馭獸宗可不是強盜宗派,要那靈犬還算師出有名,你將人家的法寶收為己用,要怎麼解釋!?”
沈冬至頓時瞠目結舌。
然而那機靈些的師妹卻說:“那兩人身懷靈犬和上等法寶,想來是岳家著力培養的天才弟子,平日狂妄慣了,出手不知輕重,法寶若有損毀也很正常。”
沈冬至聽了只覺得這不是瞎扯淡麼?然而轉頭卻見師父輕輕一笑,沒有言語,頓時醒悟了其中道理。而後便感嘆這就是差距啊!難怪師妹比自己修為資質略低,修為境界卻基本相同,而且更討師父喜歡。
“好了,就讓我見識見識那兩個岳家的天才,到底有多了得吧!”
言畢長身而起,然而就在此時,這壯漢面色一變,聽到了來自分舵大長老的傳喚。
“什麼?目標現身了?好,我這就過去!”
轉過頭,對兩名弟子說道:“師兄找我,推脫不得,至於你們……罷了,就讓銀背陪你們走一趟吧。”
說完,長老腳下發力,如炮彈一般直衝雲霄,向遠處飛去了。
而兩位女修士,則目瞪口呆地看著屋外一個比師父還要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