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第一反應應該是我們兩個在……行苟且之事啊。”
說到苟且之事四個字,斬子夜有些尷尬,莎曼也是羞紅上臉,背過了頭去。儘管方才那一幕的確不是她在做對不起丈夫的事,可的確是太尷尬了。
王陸說道:“如果換成是其他男人我當然會那麼想,問題是萬法之門的男修士們向來是註定孤獨一生,元陽儲存到死的啊。所以你作為萬法首席,當然做不出那種事來,根本猜都不用猜嘛。”
斬子夜表情複雜:“聽你這麼說我真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王陸說:“不高興?那我換個說法:恭喜你成功在一位美豔少婦身上獲得了全新的人生體驗,阿夜那邊我會幫你遮掩,順便我這裡還有師父留給我的各類秘藥,你是否需要一點來助興……”
“……算了,我還是註定孤獨一生吧。”
……
“總之,你這次來找我幹什麼?”
在勉強解除誤會之後,斬子夜就不得不問問王陸的來意了。
雖然一切只是誤會,但如果他真的只是來玩,那也別怪他斬子夜翻臉了。
“哦,要說正事的話,主要是囑咐你們兩個傷病號最近小心些,盛京團隊可能捲土重來。”
斬子夜神色立刻嚴肅起來:“盛京人?怎麼回事?”
王陸說道:“簡單來說,形勢所迫,他們不得不展開行動,以證明自己的價值。之前他們的團隊突襲,並非金玉城的授意,完全是自作主張,而這在兩方關係僵持的時候非常敏感。因為金玉城有自己的戰略佈局,並不希望任何人節外生枝。如果盛京團隊戰果斐然,成功擊殺了一到兩名五靈之主,那麼攜此戰功凱旋,就算金玉城主也無話可說。可惜他們的戰果並不理想,在付出慘痛代價之後,並沒能帶來實質性的成果,反而給金玉城造成了麻煩。”
斬子夜皺起眉頭,對形勢的分析有些遲緩,但莎曼已經想明白了這一切:“我和阿夜雖然遭受重創,但金玉城正和怒焰谷全力開戰,抽不出更多的力量來擴大戰果,所以重傷我們對金玉城毫無意義。相反,阿夜的報復卻讓他們受到了實際的損失。”
王陸說道:“所以金玉城主對盛京人的自作主張非常震怒,而盛京人想要挽回局面,就必須證明自己的價值。現在,他們要麼應金玉城的要求,進入怒焰谷戰場,和那群蠻子正面廝殺。要麼就是截殺阿夜,再要麼,就是針對你。而這三者之中,和怒焰谷正面開戰是自尋死路。阿夜神出鬼沒,除非有瓊華本人出面否則很難逮到,唯有你們兩個,在永恆樹中安心養傷,是最好不過的靶子。”
莎曼說道:“永恆樹有歷任聖葉留下的守護,並不像葉水河那般開放,我們兩個的安全無需擔心。”
“行,你們不擔心就好。”王陸無所謂地聳聳肩,“那我走了,你們繼續。”
王陸說完,便御劍飛去,留下聖葉主從二人仍有些無所適從。
“他……就為了提醒我們一句,便特意跑來?”
斬子夜說道:“根據資料顯示,王陸這個人做事一向出人意料,難以用常理忖度,但是同樣也是資料顯示,他雖然行事變化莫測,卻很少去做無用之功。他這番趕來……”
說到這裡,斬子夜忽然臉色一黑,因為他想到,莫非王陸是料定了他和莎曼在重新築基的過程中,會有尷尬情形,所以特意跑來取證?
說到底,五靈爭霸,贏家只有一個,現在金玉城漸漸深陷泥潭,已現頹勢,那麼另外聯盟的幾方,自然就難免將精力從金玉城身上移開。包括自己,願意花時間來調教莎曼,不也是為了能抗衡王陸麼?
如果此時王陸將這個訊息說給阿夜聽,那麼……後果實在難以預料啊。至少出門前由師門長老們整理出來的手冊中,完全沒有記載處理辦法。
正在思考時,忽然身後莎曼一聲驚呼:“天吶!”
“怎麼了?”
“方才王陸一路走到我門前,我沒聽到任何報告,本來以為他是因為手持信物,所以無人阻攔,但方才……”莎曼說著,感到喉嚨有些乾澀起來,“方才他離去時,我忽然收到了夜鶯哨兵傳來的警報,說有未持信物的人從永恆樹中離開,問我要如何處理。”
斬子夜愣了一下,隨即驚道:“你是說他剛才根本就沒有持有信物,而是一路潛行過來的!?”
“……的確如此。”莎曼沉聲說道,“真是給人印象深刻的上了一課啊。”
說話間,臉色越發陰沉,因為本以為固若金湯的永恆樹,已被證明其實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