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來提親的王公大臣也不少,可都沒有像最近這樣勤過,似乎這裡面有一個巨大的陰謀一般,好像有人想利用皇親做點什麼,越想越覺得事出突然,太過蹊蹺。於是,她跑到皇上書房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朱棣。
“父皇,您千萬不要被小人利用了,您想,從我婚事有變開始,這接連不斷的事就一樣樣的出現,難道您不覺得這其中像有人在暗中搗鬼嗎?依我看,父皇還是把事情壓一壓再說。”易平公主擔心地說。皇上聽後深思其意。易平公主見皇上還有些遲疑於是急道:“父皇!”
這聲音異樣的拉長讓皇上看著公主焦急的神情,又回想著前幾天尚兀德的進言,又回想季正賢力推季道澤的時間,突然眼前一亮地明白了公主的用意,他說:“好啦,聯答應你就是了。”易平公主聽後高興地謝過皇上。
子賢閣,是尚府專門招攬歌妓的地方,也是尚信每次歡娛之重地,所以,小無明白尚信明晚將要做些什麼,做為親信的小無也只能無奈地幫尚信精心佈置‘子賢閣’!
玉兒接到小無的口信,如約來到‘子賢閣’,推開[子賢閣]的門,她便看到裡面富貴招眼的擺設,便知道這不是好地方,但即來之則安之!少時,玉兒只聽一聲門響,她回頭看去,便看到尚信那色獵的眼,和被他關上的門。玉兒知道要提高警惕。還未等玉兒開口,尚信走到桌前不懷好意地說:“玉兒,坐啊,幹嘛站著啊。”說罷,他上前欲要觸碰玉兒的雙肩。
玉兒下意識很快地閃過了說:“找我什麼事?”
尚信見失手便冷笑道:“沒什麼,只是想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玉兒猛地看著他,一臉的疑惑,尚信笑言:“不相信?給,看看這個。”
說罷,尚信將兩半玉石和一封信交到了玉兒的手上。玉兒看看玉石臉上未做任何表情,但當看到書信時,玉兒頓時臉色大變,然後她又仔細地看了看玉石,原來一半玉石刻有玉兒母親的名諱‘玉姍’另一半玉石上刻有‘上官仁光’,將兩半玉石合在一起就是一塊完整的定情玉石。玉兒看後明白了一切,她突然感覺身邊的空氣十分渾濁,空氣中充滿了詭異,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尚信得意的表情,心下想:“這傢伙八成想用這個來威脅我。”於是,她怔怔精神,露出不在乎的表情說:“你拿著不是秘密的東西當秘密,而且還想當交換條件,你不覺得你太幼稚了嗎?”
尚信聽後轉得意為驚訝地看著玉兒,少時說:“你知道?”
“我是玉姍的女兒,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進上官家,也是因為這筆情債。”玉兒穩穩地說。
尚信一言不語地看著玉兒想:這丫頭到底底限在哪?她為什麼總是這麼冷靜?
玉兒說:“要不要與我聯手,你現在給我答覆,我告訴你,如果你想用這個來做交換條件,休想!免談!”
說罷,玉兒欲要離開,這時,尚信說:“好!我答應你!”
“明天就按計劃行事吧。”說罷玉兒離開了。
尚信自作聰明,結果沒佔到玉兒半點便宜!反而讓玉兒由被動變主動,尚信只好乖乖按玉兒說的去做。
在回上官府的路上,玉兒不斷地看著手中的玉佩,玉兒從來沒有見過尚信給她的東西,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知道母親臨終前將自己帶到上官府門前,然後母親就稍稍離開了。自己傻傻地站在上官府門前一天一夜,被偷著跑出來玩的容仁收進了府中,便成了容仁的貼身丫環。今日知道自己這些身世,玉兒一臉的惆悵,她知道自己算是妾的女兒,身分和一個丫環沒兩樣,而且做為官宦之家,又有多少會同情私生子的遭遇呢?無非是給幾個錢,打發罷了。玉兒邊走邊想:天道不公啊,既然要和上官家有瓜葛,就應該從一開始有瓜葛,從一開始說清楚,現在,許多事情都已成定局,我就是現在說出自己的秘密,上官仁光也未必會理會。哎,真是難啊。這事,又不能不說,而且要找個合適的機會說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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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御書房內
皇上聽後轉過身對尚兀德說:“噢?尚卿家此次來京是為令公子選妃來的?哈哈,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
尚兀德聽後勉強笑笑說:“來京之時,正巧皇上為邊關之事煩心,所以不敢拿這些不正經的事來煩擾皇上。”
“好!王妃嘛,不能要那些不懂規矩的,而且番王的兒媳婦就要那些見過世面的。你來找聯,想必你已有相中的人選了?”
尚兀德直言:“臣乃一區區番王,不敢高攀。但不想,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