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來了?”
“不得無禮。”上官仁光有些不高興地說。
上官夫人有些顧慮地看一眼上官仁光,隨後笑著說:“容兒,怎麼可以對客人這般無禮,如果不是季公子來得及時,那張御醫怎能輕易離開?還不快謝過季公子。”
上官容仁終於明白季道澤是為何而來了,於是她點了點頭,一副不服氣地看也不看季道澤地隨口說了一句‘謝季公子。’
上官仁光見女兒仍然這般無禮、傲慢,便想罵她幾句,但被上官夫人使了眼色後他一臉故做鎮定地低聲咳嗽幾下,季道澤立刻看向上官夫婦,隨後又看一眼上官容仁,他心裡明白地淡笑一下,說:“上官將軍,晚生這次前來是有事要與上官小姐淡的。”
上官夫婦因為季道澤剛剛有恩於上官家,便不好拒絕,只好答應,而上官容仁卻知道季道澤所說的‘事情’是什麼,所以也無所謂地看一眼季道澤,隨後她向上官夫婦告退後,一副得意地走到季道澤的身邊時,她半停下腳步,側著頭看一眼季道澤,隨後白了他一眼地走出了前廳,季道澤這次卻意外的沒有往心裡去地只是對她剛才的眼神淡淡一笑地拜別上官夫婦後隨上官容仁來到花園。
季道澤剛走出前廳,雲香急步前往前廳,正好看到季道澤和上官容仁一起出去,又見上官容仁首次在外人面前女兒裝扮,雲香心裡有幾分顧慮地進了前廳,見到上官仁光也在後,她恭敬地說:“老爺,宮裡差人傳話,說,皇上讓您立刻進宮,說是商量下個月的祭祀大典之事。”
“知道了。”隨後,上官仁光起身,這時,上官夫人突然想到容仁的事,便急忙叫住上官仁光,說:“老爺,如果皇上問起容兒的事,您準備怎麼回呢?”
“就按剛才季道澤說的回,不然說詞各異,皇上更會起疑心。”
上官夫人點點頭,待上官仁光離開後,雲香有些擔心地來到上官夫人身邊說:“我剛才看到季道澤來了,小姐居然沒換裝,那個季道澤靠得住嗎?”
上官夫人也有些擔憂但沒有辦法地長嘆口氣,說:“看季道澤的樣子應該靠得住,不然季正賢早就知道了,容兒的事也不會瞞到現在,但我擔心的是容兒。”上官夫人說後停頓了一會,雲香有些不解地問了一句:“小姐?”上官夫人轉身坐回椅子上,接著說,“是呀,容兒衝動,分不清事情的輕重,季道澤既然早已知曉,卻不說,這不明擺著是想邀功嘛,而我們家現在真的是欠了季公子的一個人情啦,容兒卻還在那裡對季道澤呼來嗬去、重語惡傷,如果真把季道澤給惹急了,這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不,如果季公子真想把真相說出來,就算您和老爺對他好言好語,他也不會領情的,這是人的心態,既然季公子遲遲不肯說,證明他真的沒有打算說出來。”
“噢?”上官夫人眼前一亮地抬頭看一眼雲香,雲香見後肯定地朝上官夫人點一下頭。上官夫人立刻低下頭,直視著前方,思量一會,慢慢地點著頭,說,“你分析的對,這麼說,他今天是專程向容兒道歉的,怪不得從剛才容兒就好像知道他的來意似的不在乎呢。”
雲香見上官夫人心中疑惑已解的樣子,笑著說:“夫人擔心小姐是應該的,但必竟情況不同。您還記得咱家院子裡的那棵柳樹嗎?”
上官夫人回憶了一會,然後露出記起的神情,隨後她的表情又變得有些不解,雲香見後,解釋道:“那柳樹四季長綠,又偏巧種在咱家院子裡,那是吉兆,而且您想想那樹的位置,正對著誰的房間?”
“容兒。”上官夫人突然明白什麼似地聲音突然高了些。
雲香‘嗯’了一聲後,說:“依現在的情形看,定是應在這季道澤的身上,小姐不通兵法,卻能首戰告捷,季公子早已知曉,卻不說,這分明就小姐的造化啊。”
上官夫人雖然對這種說法不敢苟同,但也暗自心喜,希望雲香的話真能應驗,這時,她露出一絲放心的神情,雲香看到她這表情也松心了許多。
季道澤同上官容仁來到花園,上官容仁隨手拿起一把剪刀學著上官夫人的樣子修剪花枝,季道澤卻一臉稀奇地站在一邊看著,她動作笨拙,表情僵硬、凝重,手腕的力度過大,‘咔嚓’一剪子下去,那枝葉未見漂亮倒有幾分平庸,季道澤看到這,不禁地抿嘴笑一下,上官容仁見那樣子也不怎麼好看,便有些心虛地用餘光看一眼季道澤,看到他那嘲笑她的樣子,上官容仁有些生氣地看也不看那花葉地‘咔嚓’又是一剪子,季道澤實在不忍心看到她這麼糟蹋這美麗的花,於是他上前,伸手將剪刀來過來,很用心地修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