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瑤珈心裡默默決定下,心裡有些小小的酸楚,而且身體不斷傳來警告,她會不會要馬上離開這裡了呢?
卉國皇宮
墨亦身著一身龍袍看著奏摺,疲累了便看著牆上掛的那幅欒傾痕親手畫的聶瑤珈畫像,他沒有想到自己靠看著畫來解自己的思念之苦。
知道他們全在不毀宮,他沒有去看過他們一眼,怕一旦去了,就不想離開娘,離開聶瑤珈。
雖然,她的身邊不需要他,可他願意當一把傘,為她遮風擋雨。
這裡的龍床他睡不舒服,晚上夢裡除了國家大事就是國家大事,終於體會到欒傾痕在這個位置有多累,他還是不習慣這樣的生活,等欒傾痕想通了,他一定要將皇位奉還給他。
司徒冷進宮面見墨亦,他說:“明天一早,駱殿塵應該就會到宮裡了,我已命人加強了防備,他萬一……”
“朕知道,可在卉國他不敢亂來的。”墨亦與駱殿塵也有不少恩怨了,想起他的時候,身上的傷疤就疼起來,駱殿塵給他的,他怎麼會忘記呢?
司徒冷點點頭,退下了。
……
聶瑤珈獨自在房間裡,她的頭很痛,像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撞擊她。
欒傾痕進來,發現她的不對,馬上扶她坐下,“你怎麼了,臉色好差。”
聶瑤珈緊緊去抓住他的手,希望他能抓住自己的手,不要讓自己離開,“我怕……我只是怕……”
“怕什麼?”欒傾痕迷惑起來,令聶瑤珈害怕的是什麼。
“傾痕,我希望你能繼續當皇帝,正視你的內心,為卉國謀福。”聶瑤珈說話的語氣有點像交代事情一樣。
“我們不要說這些了,來,你好好休息,不然我會擔心的。”欒傾痕扶她躺下。
聶瑤珈伸手想觸控他的臉,他卻離自已有些遙遠。
欒傾痕握住她伸出的手,笑道:“你怎麼啦,不要想太多知道嗎?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聶瑤珈聽完他的話,假裝安心,閉上了眼睛。
欒傾痕悄然走出房,合上門的那一剎那,他痛苦的走掉,在聶瑤珈眼裡,他看到她複雜的心思,或許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已經發生在他們之間了,只是還沒有到來。
也有想過,她是不是會消失掉,像上次一樣讓那個胸無點墨的皇后回來,可他不敢往下想,失去她,他會怎麼面對。
……
駱殿塵與素綰乘著華麗的金色馬車從卉國皇城門緩緩進入,沁國此次只有少數侍衛軍護駕。
紫鑾殿
墨亦為了大局還要親自迎接駱殿塵,兩人一見,客套了一番後,墨亦便下令大擺宴席,要為沁國皇帝接風,二是為素綰回國探親表示歡迎。
宴會開始,已是黃昏,一盤盤菜上桌,宮女們倒上美酒。
歌舞與奏樂不絕於耳,卻是在粉飾太平。
卉國大臣都知道駱殿塵此次不知道是抱著什麼目的,所以宴席上也沒有放鬆過。
駱殿塵舉起酒杯先敬墨亦:“其實新皇登基時朕就該送份大禮表示祝賀的,這次特意帶了重禮,恭賀您。”
墨亦也敬他:“那朕就收下了,今日希望沁國皇帝與皇后玩得開心。”他作了一個請的姿勢,一飲而盡。
墨亦見歌舞告一段落,便藉著機會說:“想必沁國皇帝有件還不知道,朕也是剛剛得知了此事,各位卉國大臣也不知道,現在朕將此事告知大家。”
“噢?難道您要娶皇后了?”駱殿塵略玩味的說。
“並非如此,事實上,前皇帝欒傾痕真正的身世是卉國先帝的皇子,是朕的親皇兄。”
心如止水 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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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一片曄然,這事怎麼搞的嘛,一會兒這樣,一會兒說那樣,大臣們臉色各個都不怎麼好看。
駱殿塵的臉色一變,他哈哈大笑起來:“這個玩笑有些說大了。”他心裡還嘲笑墨亦說話也不分場合。
墨亦站起來,走在席間,鄭重的說:“欒傾痕之所以退位,稱自己是沁國人,是誤會了沁國先帝的一幅畫,他以為他是沁國人,所以才退位,那個時候阮氏並沒有醒來。可最近阮氏清醒,才告訴了欒傾痕真相,他確實是朕的親皇兄。”
席間某位大臣氣憤的站出來:“皇上,我們可是親耳聽他承認是沁國人,這件事到底是怎樣的?”
“是啊,怎麼回事呀。”
不少大臣議論紛紛起來。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