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對曾義昊的堅持和毅力十分佩服。
“尼瑪,還五階玄徒,六階玄徒?聯手起來,連我這個四階玄徒都打不過!”曾義昊的眼中充滿了嘲意,心中殘留的鬱悶也在看到王志等人的狼狽之後減輕了許多。
不管是誰,敢欺壓老子,敢暗算父親,通通打回去!
王志的臉頓時被氣綠了,暗想你這廝的肉身要是玄徒的境界老子就跟你姓。
“姓曾的,你少得意!今天算我們栽了,以後走著瞧!”強忍怒氣,放下場面上的狠話,他恨恨地爬起來,一邊捂著依然痛苦的胳膊,一邊去挽扶身邊的夥伴。
“站住!”曾義昊馬上臉色一沉:“我有讓你們走嗎?”
瘦高個和矮胖個頓時身形一顫,而王志亦是惱火地再度一瞪眼:“姓曾的,你別得寸進尺!別忘了你家裡還有一個毒傷未愈不能輕易動手的爹!”
不提曾慶武還好,這一提曾慶武,曾義昊心裡剛被壓下去的那股對唐海濤的恨意又再度被點燃。
若不是唐海濤,便宜老爹的毒傷會十數年不愈?會明明是玄士境界卻不能動手?會被劉源那個四階玄徒的地痞氣得吐血?會連王志這個小小的六階玄徒都敢放話威脅?
“王志,你想幹什麼?打不贏小昊就想拿曾伯父說事?”一旁的許雨林有些看不過眼地大喝。
“許大哥,這事我來處理!”曾義昊心中一暖,但隨即再度把臉一沉,朝懷裡一摸,掏出一件東西往王志眼前冷冷一亮:“王志,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這是什麼!”
王志等人下意識地看向他的手,然後,所有人均是一驚,瘦高個更是脫口驚呼:“通寶坊的令牌?”
剛從地上撿起自己的長棍的那位矮瘦個少年頓時手一顫,長棍沒拿穩,又掉落在地,不過他已經顧不得了,驚恐地看著曾義昊手裡的令牌,眼睛轉瞬間就流露出明顯的後悔。
一旁嚴陣以待的許雨林同樣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