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下車,只是下車後她就轉身朝醫院門口的方向走。
當然是沒走出三步就被拉回去了,秦墨川一臉不高興的開口:“我這車已經開到醫院來了,醫院是有監控裝置的,萬一你這走出醫院就出事了,我還脫不了干係。”
“。。。。。。”
安然徹底的無語了,她這是,不看病還不成。
因為是晚上,只能看急診,好在人不多,秦墨川半拖半扶著她進的急診科大廳,而小北則跑到掛號窗去掛的號和買的病歷。
“發燒要量體溫,”護士說話間把一支玻璃體溫計遞給秦墨川:“幫她夾在腋窩下七分鐘。”
“把衣服上面兩顆釦子解開,我幫你把體溫計塞進去,”秦墨川一本正經的開口,結果惹來安然狠狠的一記白眼,然後是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體溫計。
秦墨川見她那氣呼呼的樣子,加上此時紅紅的臉頰,不由得嘴角微微朝上揚,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三十九點五度,”護士在病歷上記下安然的體溫,用手一指旁邊的內科診室:“去那邊門口等著,很快就到你了。”
“還說沒發燒,三十九點五度都不算發燒,那多少度算發燒?四十五度嗎?”某男非常沒品的批評著不聽話的某女。
某女低著頭,像是沒聽見似的,直接在內科診室的門口坐下來等裡面醫生的叫號。
“發燒,”醫生翻開病歷時又問了:“什麼時候發燒的,除了頭痛頭暈還有沒有別的地方不舒服?”
“今天在荔園山莊搞燒烤。。。。。。。”安然把自己現在的情況說了一下,最後補充一句:“有些反胃。”
“去驗個手指血,”醫生說話間已經把檢驗單開出來了:“快去,檢驗科,下一位。”
夜晚人不多,檢驗科不忙,安然去扎手指血時秦墨川倒是沒有跟著她過去,而是依然坐在內科門診門口等她。
打針
她紮了手指血過來,他即刻伸手拉她在身邊坐下,低聲的問:“扎手指疼不疼?”
她搖頭:“不疼,跟螞蟻咬了一口似的。”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沒吱聲,只是把剛剛去打來晾好的溫水遞給她:“發燒的人要多喝水。”
她側目看了他一眼,接過杯子,送到嘴邊,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喝了下去。
二十分鐘後,她到自助機列印出檢驗結果單。
“病毒和細菌交叉感染,白細胞高,”醫生看著安然的手指血檢驗結果單,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打針,先打兩天,燒退了再吃藥。”
安然手裡拿著病歷和幾張單子出來,秦墨川還等在門外,看見她皺眉:“醫生怎麼說?”
“打針,”安然苦笑了一下,她就知道不能來醫院。現在的醫院動不動就打針的。
秦墨川嘴角抽搐了一下,從她手裡接過單據,直接向著收費視窗走去。
夜晚的輸液室人滿為患,咳嗽聲,哮喘聲,喊痛聲,嬰幼兒因為打針痛發出的啼哭聲,簡直比菜市場還嘈雜。
“有沒有安靜點地方,”秦墨川皺緊眉頭問正忙碌的護士。
“沒。。。。。。”護士剛說說一個字,當看見眼前站著俊美無濤身著世界名牌的帥哥時,即刻改了口:“有,還有間單人休息室,不過那是貴賓室,價格比較。。。。。。”
“這間我要了,價格不是問題,”他迅速的搶斷護士的話:“開單吧,我去交錢。”
“是,”護士一張臉漲得通紅,趕緊拿了筆來開床位單,因為心跳加速的緣故,寫字的手都有些顫抖。
“那邊貴賓觀察室,我們過去吧,”秦墨川把手裡的單據遞給旁邊的小北,伸手把座位上臉頰越發通紅的安然拉起來。
“川少,”小北手裡拿著床位單,恭敬的喊著正欲扶安然離去的秦墨川。
秦墨川點頭,看著站在距離自己兩米開外西裝革履的助理。
微微皺眉,鬆開安然的手,示意她一個人先過去,自己卻轉身走回助理身邊:“什麼事?”
小北抬起頭來,看了眼已經走遠的安然:“馮小姐的航班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
“嗯,”親墨川淡淡的應了句,掏出煙盒取出一支菸在煙盒上頓了頓:“所以呢?”
小北略微有些驚訝,不過還是繼續說了下去:“川少,你答應去接馮小姐的,再不走,時間來不及了。”
秦墨川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啪’的一聲開啟煙盒,把剛剛頓了的煙放回煙盒,深邃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