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飯,臉色也不好,前兩天就準備打電話給她了,可姥姥不讓,非說自己沒事,今天早上王嬸起來掃院子,才發現她姥姥暈倒在隔壁的院子裡。
安然從小是跟著姥姥長大的,雖然她到付家後介於蓉姨的原因再也沒回姥姥家去,可她一直都偷偷的跟姥姥有聯絡,尤其是最近兩年,她開始工作賺錢了,一年也會給姥姥寄兩次錢的。
姥姥暈倒了,她當然得即刻趕回去,濱城距離北方h省的西河鎮很遙遠,首先要飛機飛b市,然後從b市坐長途大巴大約要四個小時的樣子。最主要的是大巴車只能到鎮上,而姥姥家距離西河鎮還有五公里的鄉路呢。
於是,她便給陸雲濤打電話,想讓他陪自己回一趟西河鎮,何況,姥姥去年知道她結婚後,就不止一次提起讓她把丈夫帶回去。
剛剛王嬸也在電話裡說,姥姥想看看她老公,知道她嫁了個什麼人,讓她和她老公都一起回去,還說萬一有個什麼不測,也讓姥姥走得安心。
只可惜,她撥打陸雲濤的電話時裡面傳來的卻是關機的提示音,她有些無奈,陸雲濤大白天的手機關機做什麼?
於是,她不得不第一次撥打陸雲濤公司的電話,這一次是一個男的接的,當知道她的身份時,非常禮貌的告訴她,陸總還沒有來上班,他們也聯絡不到他。
措手不及
安然只能認命,時間不等人,她迅速的收拾了幾套自己的衣服,然後急急忙忙的出門,在小區外邊攔了計程車直奔濱城機場。
。。。。。。
再厚重的窗簾都遮不住窗外強烈的陽光,陸雲濤從睡夢中緩緩的醒過來,用力的逼睜了一下眼睛,明顯的感覺到身處的環境有些陌生。
他不由得用手揉捏著頭疼欲裂的頭,想要舒緩一下。
昨晚他和安心去了旋轉餐廳吃晚餐,吃著吃著安心就哭起來了,讓他心煩意亂的,也沒多少食慾。
飯後安心不肯回去,嚷著要去喝酒,他當然不敢讓她一個人去喝酒,於是就只能陪著她去,倆人找了附近的冰點酒吧。
在酒吧喝酒時,安心一直在回憶他們戀愛時的點點滴滴,回憶過去那些美好而又純真的日子,回憶著就猛灌酒,最後還跟他喝起分手酒來。
他只記得他和安心到最後都喝得有些兇,主要還是心裡難過,想著相愛的倆人以後再也不能做情侶,想著今生不能**人,想著。。。。。。
後來,後來他究竟怎樣了,有沒有回家?付沒有付酒錢?是怎樣走出的冰點酒吧,都完全記不起來了。
他用力的搖晃一下還有些痛的頭,迅速的環視一下四周,房間的環境如此的陌生,深紫色厚重的窗簾,咖啡色的毛地毯,米色的布藝沙發,白色的被子——
這是在哪裡?為何沒有一樣東西是他所熟悉的,肯定不會是在公寓。
迅速的把視線收回到床上,這才赫然發現,自己的床畔,此時正安靜的躺著一個玲瓏曼妙的身體。
瀑布般的長髮鋪成在雪白的枕頭上,像一幅水墨畫,俏麗白皙的臉龐上帶著嬌羞的紅暈,一雙痴情中帶著滿足的眼睛正痴痴的望著他。
這個女子,居然是——付安心!
他原本混沌的大腦在瞬間清晰過來,楞楞的望著床上這曼妙的身體,心裡不由得莫名的恐慌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他和安心——怎麼會睡在一張床上呢?
他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努力的想要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可記憶深處,卻是一段長長地空白,昨晚喝酒後的一切,他居然是一星半點兒都想不起來了。
“雲濤你,”剛剛甦醒過來的把被子拉過來蓋在自己身上,整個臉埋在枕頭上,白皙的脖頸處,卻有著非常明顯的吻痕。
“安心。。。。。。。我們這是。。。。。。”陸雲濤依然沒能從震驚中回過身來,迅速的拉過被子來把自己光溜著的身子蓋住。
“雲濤,昨晚。。。。。。。我們都喝多了。。。。。。。”
付安心臉上迅速湧起的是初為女人那種欲說還休的紅暈,朦朧中帶著旖旎的眸光痴痴的打在陸雲濤的臉上,嬌柔嫵媚的聲音從粉嫩的紅唇裡吐出:“濤,你昨晚好粗魯,人家第一次啦,你也不知道輕點兒,弄得人家好痛,一點兒憐香惜玉都沒有。”
陸雲濤的頭依然痛得欲裂,而眼前這突然的一幕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甚至從來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會負責
他愛安心,這是無容置疑的,正是因為很愛